香晚聽了這話,只是微笑著站起身來。
“你明天回來,就把東西放下吧!不管多晚,本宮都在等你!”
當禾苗正被馬開朦包圍在鳳儀宮時,素問卻是穿著素錦的女官,帶著禾苗的口諭進了天牢。
何錦瑟本來是同伙,所以禾苗被捕當天她就被送進了監獄。
現在已經一個月了。
毛發散亂,面容不再,卻是在那只老鼠和蟑螂的大監獄里,暗無天日地度過了許久。
素問站在天牢門口,望著獄中那人,卻是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什么?這一天牢的味道還不錯吧?”
素問道那人衣衫襤褸,滿臉臟兮兮的。
看起來和這間牢房里的其他犯人沒有什么不同。
“你以為換上我的衣服,戴上面具,就能變成我嗎?“
此時,囚室里沒有人,只有犯人何錦瑟,以及身著素錦女官服的質問。
身著素錦官服的素問聽了這番話,倒笑了起來“素問啊素問,我潛心學醫,學你寫的字,學你的走路姿勢,你的一切,都是為了今天能完美地取代你。”
如果那個衣衫襤褸的階下囚熟悉質問的聲音,他就應該知道,質問的聲音是真正的質問聲,總是在強調,沒有大喜或大悲,她就是她,安靜而有特別。
那時何錦瑟下了大牢,卻是半點也不緊張,當她被押送到云陽時,已是在外買通獄卒,偷天換日。
有一次,她學了一種秘術,能在一定時間內把外貌變回另一個人的樣子,當她知道了秘術之后,就選了素問,只因素問并不太親近。
此時她正站在她的面前,嘲笑她,嘲諷她,看著她那落魄的樣子。
只是素問還是一臉淡然,那天她被人抓了,就被帶到了此地,和眼前這個素問,即聰明的何錦瑟換了一個身份,她劃破了她的臉,砍掉了她的腿,讓她在這里任人宰割!素問一直沒有尋死,也沒有別的理由,就是因為她不能讓何錦瑟頂著自己的臉,出去作惡,她相信禾苗一定會來,她是一個有情義的女人。
這一次她賭錢,只是她有點失望,禾苗沒有來,這個女人先來的,就是只有一種可能,禾苗想到自己會來。
“即使你在宮里,我也要試一試,早就成了你,這份身分很好,足以忍住耳目,也能然我接近衛子殷,接近禾苗!”
素問卻笑了,說“她會看見的,假的就是假的,只是遲早的事,你總得現出原形來!你算了一輩子何錦瑟終究躲不過命運的安排!”
素問的聲音很冷淡,雖然她此刻的樣子很難看,但聲音一出來,就讓人覺得沒有什么道理可言。
“你真死定了,還不肯放下你那傲慢的勁兒,她和你見過幾次面,怎能好好記住你!“
“你不必裝模作樣,今天我便送你上路,愿你一路平安啊!“
那身素錦的女子,就是面目猙獰,成了一只手,就是朝著跪在地上的那批頭上的那個女子抓去。
才過了一會兒,那女子卻是手臂一挑,便是一根碰得錚亮的木刺,便是身子一偏,手指用力,木刺尖便狠狠地刺在那素錦衣女子的手臂上,頓時鮮血便汩汩而出。
當時,這位身穿素錦的女子遮住雙臂,退了兩步,不由得輕忽一聲,不過過了一會兒,她的目光就更加兇狠了,看著那雙腿已經被她打殘的女子,卻是眼睛血紅。
“何錦瑟,你是個機靈人,利用王爺誘我上鉤,今日還想輕易殺我,當我素問真好欺負不曾?”
這素錦女郎的皮被劃破了,尖刺刺進胳膊尺骨和橈骨之間,只是刺穿了手臂,卻是血晶晶的看著嚇人。
那個素錦女子也是不再繼續打扮了,她可以自由地在當天出入天牢,就是因為天牢的牢頭就是何家的人,只是陛下不知道而已。
何錦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