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說完便不再敢再追問,馬尚儀。
禾苗卻是攔住了她,遲疑地說“馬尚儀,本宮還有一件事,”
馬開朦略想了一下便搖頭,禾苗的目光有些失望,不過過了一會兒便又點了點頭,吩咐道“她的消息便也報出去了吧,若宮中有什么怪事,有勞馬尚儀前來通知本宮!”
禾苗說完,馬開朦便出去了,禾苗卻站起來向旁邊走去。
“找兩本閑書給本宮看,真煩!”
禾苗轉(zhuǎn)過身去,向書房走去,不過幻羽卻是有些遲疑,“娘娘,趙月環(huán)趙答應(yīng)派人來請娘娘到冷宮去,雖然娘娘也有些不放心!
幻羽說完,禾苗便點點頭,但眸子里遲疑的神色卻是從未停頓過,便順手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幻羽知道禾苗這是懶得去看,但也不敢多說,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禾苗此刻腦子里想的太多。
素問很擔(dān)心,她更擔(dān)心的是柳醉,可現(xiàn)在兩人卻都沒有消息,香晚很擔(dān)心,可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手覆在小腹之上,卻是在想今天大臣們說的那些話,雖然衛(wèi)子殷此刻對他并沒有半點疑心,但若是有一天還是出身,牽涉到世系問題,她又該如何交代,這事實在令人心煩,進來的事情太多,她的頭顯然不夠用,不過知道事情也得稍稍處理一下。
到頭來卻只能這樣繼續(xù)下去。
半個月后,禾苗和衛(wèi)子殷的計謀早已初見端倪,不過這件事還是冷宮里的趙允兒答應(yīng)的,卻是每天都要通過幻羽來說明自己的心意,禾苗卻不明白,她若真想見自己,為什么還不來見他,禾苗疑惑許久,只是進來的身子愈加沉重,卻是找不到緣由,她的雙腳開始腫脹,身子也愈加不方便,明明只有四個月的身軀,卻是日日夜夜都不想起來。
這事禾苗也不愿多跟衛(wèi)子殷說這些事,讓他擔(dān)心,前前后后戰(zhàn)事吃緊,衛(wèi)子殷已有好幾夜沒有好好休息,禾苗不能照顧他,但也不能在他身上找麻煩。
禾苗呆在房間里看書,卻一直心神不定,想起淑妃,也就是現(xiàn)在的趙允諾,禾苗想了想,卻是起了身,去見她也是一樣。
“備一軟轎,本宮到冷宮去看趙允同就是了!”
禾苗倒想知道這趙先生答應(yīng)這樣一天一請到底是為了什么,原來她一直以為不是什么大事,便吩咐喜公公去看一看,但卻連門也沒有進去,如今她倒好奇,究竟趙月環(huán)又想干嘛?禾苗去了冷宮,幻羽緊緊的跟在禾苗身邊,就是擔(dān)心她出了什么事,但禾苗似乎并不在意這件事。
冷宮門外有兩名鐵甲禁軍,當(dāng)日衛(wèi)子殷曾說趙允明雖為答應(yīng),卻是不能在宮門外走半步,她自己搬到冷宮門外,這一命令便也隨之入冷宮。
禾苗走到門口,四下打量了一番,這冷宮并不是她想象中那樣冷清。
喜公走上前去,想要喊個名號,禾苗卻攔住他,只是推開冷宮的大門,慢慢地走了進去。
“和她在一起,可沒那么講究排場!“
禾苗走了進去,左右看了看,與一般宮室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多了幾分寒氣罷了。
禾苗眼色一轉(zhuǎn),喜公公立刻就進來了,只聽他說幾句話,便再也沒有聲音了。
禾苗眸子朝里面看了看,心里卻有疑慮。
娘,你進去了很久,但出了什么事?
幻羽湊到禾苗的身邊,便低聲說“娘娘要奴婢進去看看嗎?”
禾苗看著里面到處都透著詭異,喜公公進去了半天不見出來,但還是有些奇怪,便又等了片刻喜公公便匆匆從里面跑了出來。
“太太,太太……“
喜公匆匆忙忙,卻是走到門邊直接摔了一狗吃屎,不過卻是馬上爬起來,還是向禾苗靠攏過來。
禾苗在匆忙中想向前走兩步,卻被幻羽拉住了。
“喜公公,不要去碰娘娘,有事就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