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玉說完便看著禾苗微微點頭,禾苗便為她拿了兩個枕頭墊在身上,衛子殷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朝著身后吩咐道:“幻羽,扶著你家娘娘歇歇吧!”
禾苗站起來行了一禮,扶著幻羽的手臂便出去了。
出門幻羽還想說點什么,禾苗就是豎起一根手指,就是擺擺手,幻羽就是后退。
禾苗站在門外,卻是等到柳醉出來,才聽見屋內有人小聲說話。
衛子殷從柳醉的手里拿過藥碗,就是打算喂給凝玉吃的,凝玉卻是不吃,轉過頭來,眼淚就留了下來。
王兄,凝玉可不想吃藥!
而衛子殷卻是表情嚴肅,“不服藥,這個身體怎么能好?”
凝玉卻是更加的傷心。
望向衛子殷說不出是怨恨還是旁邊的人,只是幽怨地說:“小時候,皇兄就是這樣哄著凝玉吃藥,當我小的不記得了?”
而衛子殷卻是摸著她的頭說:“是啊,小時候你多聽話,哄你服藥,這不就是長得這么大嗎,朕的妹妹多美啊!”
凝玉伸手握住衛子殷,卻是看了又看,又是開口道:“只是這一次凝玉怕是不行,皇兄凝玉注定要與皇族無緣,當年那道長說得對,父皇的小女兒與皇族無緣,不應該強求!”
衛子殷嘆了口氣,望向凝玉卻是為他擦去了淚痕,撫摸她的臉,卻是心中的微痛。
“玉兒啊,是皇兄沒照顧好你…”
凝玉的眼淚慢慢地掉了下來,卻是一下子掉到了衛子殷的手上,衛子殷只是幫她擦了擦眼淚,并沒有收回,只是那眼淚是怎么也擦不完的。
凝玉伸出手,卻是抓住了衛子殷的手指。
王兄,丘嬤嬤原來是凝玉母家的老頭子,可謝家又怎會害我,只是可惜她死不開口,恐怕凝玉也不知是誰害了凝玉!
衛子殷聽了這番話便點頭,卻有開口道:“你放心,朕絕不會讓你…”
說到這里,衛子殷卻是咳嗽了一聲,不過凝玉卻是站起來了,衛子殷慌忙將手中的藥碗放在桌旁,卻是坐到凝玉身邊,抱起了她的肩膀。
“不要害怕,皇兄在那里!“
在衛子殷的臂彎里,凝玉的身子卻是微微顫動。
“皇兄,宮里可真可怕,凝玉害了自己也變了心,要是禾苗娘娘還有小皇子…“
凝玉輕輕的嗚咽了一聲,但卻是看向衛子殷說道:“柔妃害我的事情,凝玉知道皇兄不相信,當日凝玉并沒有太大的傷害,皇兄自然不信,可現在,凝玉在生活中茍延殘喘,只是為了讓皇兄小心那個女人,她的事情我從來沒有多說過一個字,可是她卻躲不過一死!”
衛子殷聽了這番話卻是抓住凝玉的肩膀,皺眉。
“柔嬪和朕認識,她是怎樣的人,朕很清楚,這件事……“
凝玉聽了衛子殷的話,卻是坐了起來,卻是推了衛子殷一把,說道:“你還是凝玉的哥哥?”
凝玉的聲音里滿是憂傷,衛子殷也是想起這刻凝玉的身軀,便勸道:“好吧,你別動,朕知道,皇兄知道!”
凝玉卻是看著衛子殷搖了搖頭道:“其人必死,其言必好,凝玉此時此刻就沒有任何證據,可是,還有誰,想要凝玉去死,還有誰會如此憎恨凝玉呢?天啊,凝玉是為了她自己嗎?凝玉是想讓你看清周圍人的真實面目。”
“她簡直就是個蝎子女人,偏生你就相信她吧,皇兄,如果你相信她,你將會后悔的!“
凝玉說完便吐出一口血來,而衛子殷卻是心頭一震,禾苗就站在門外微微搖頭道:“不對!”
禾苗看了柳醉一眼,禾苗便一腳便向旁邊走去,柳醉敲了敲門,進去。
“陛下,柳醉斗膽要為公主行針,這針乃是素問大人所用,可使公主減輕痛苦,只需公主退去衣裳,還請陛下避避一二,誤了時辰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