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婆子傷了公主,把她們都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禾苗說完,衛子殷也是點頭,秀兒便立刻去請素問,衛子殷扶禾苗起身,卻是說“你的身體還不舒服,不如不去,朕獨自去看一看吧!”
禾苗卻是拉住了他,說“臣妾無礙,那二公主沒有母妃就可憐了,再說現在柔嬪身子太重,臨盆在即,但又不能給她添堵,只是孩子生病哭鬧是難免的,陛下去了恐怕也哄不好,臣妾還是先去看看吧!”
禾苗說完,流蘇就為禾苗穿好衣服,衛子殷就陪她去看容芳,只是把剛剛流蘇為說完的話咽了回去。
香晚此刻自然是有她的道理,不過小孩的心卻是第一。
一個孩子一多歲的能耐,不過是大人的罪過。
香遲嘆了口氣,便起身,那藥力本來就是一陣,如今卻又又是一陣,只是兩副湯藥下去卻又是差不多了。
倒不如去走一趟好。
走出房去,只見那孩子在哭,容荊快步走了兩步,香遲便趕了過去,容荊進了門,卻看見素問正在給小公主包扎手傷。
這件事發生在素問宮門外,倒也奇怪,小公主此刻難道不是早該睡覺的嗎?為什么還要站起來?香遲也不多問,只望著向素問說“小公主傷的怎么樣?”
素問望向容荊,微微靠過來說“陛下,娘娘,公主只是受了傷,微臣早已替她上了藥,早已沒有什么事了,只是孩子有點害怕!”
容荊點頭,卻是抱起了容芳,在懷中好生安慰,只是香遲卻是看著旁邊的那兩個婆娘,只是抓住了奶娘的腿,卻是說著什么也不放,香遲看著卻是奇怪。
“什麼情況?”
幻羽走上前來,請罪道“陛下,這全是奴婢的罪過,只因小公主忽然在外面遇上了,卻是一個不留心,竟被那賤婢弄傷公主,還請陛下責罰!”
容荊看了一眼那個抱著二公主奶娘死去的女人,卻是想反抗,卻是不敢在陛下面前造次。
“婆子都不能解決?”
容荊剛處置了那個人,此刻卻是被容荊帶回,卻是看著容荊頭痛,香遲只是掃了一眼,卻也是明白了容荊不想處理此事,香遲卻是看了容荊一眼,隨即說道“陛下擔心公主的傷勢,怎有心思管閑事呢?
但香晚卻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不過覺得這件事一定有隱情,而那婆子又是自己的宮中之人,香遲自然知道她早已經被人收買了,只是此刻抱著公主奶娘的大腿,卻是讓香遲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