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微微一笑,卻是趴在衛子殷的身上說“那也得陛下不要這樣委屈臣妾,陛下要是對禾苗好,就心疼禾苗,禾苗怎么會這樣鬧,怎么會這樣鬧?殿下每日還要三省自問才是。”
衛子殷聽了這話倒也不生氣,只是抱著她哄著說“這事是真的嗎?”
禾苗趴在懷中卻是聽著衛子殷的心跳,說道“陛下既然答應了禾苗的要求,那么禾苗也是非常寬宏大量,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不過如果以后還有什么好欺負的,禾苗可不管那是陛下賜給他的!”
衛子殷點點頭,抱緊了她說“如今宮中那人不知道云嬪娘娘的用意,就是不想招惹旁人,還有誰敢來招惹你!”
禾苗聽了這話卻是分頭看著衛子殷說道“陛下坐下來說吧,臣妾站得很不舒服!”
衛子殷扶禾苗坐下,禾苗繼續說“禾苗剛才說的都是氣話,只是剛才心里有些氣不過,在柔妃面前才這么說,讓陛下偏袒她,臣妾心里吃醋罷了!”
禾苗倒也坦然,衛子殷卻沒有怒氣,點了她的鼻子尖,又說“我就知道,禾苗怎會這樣,不過是怎么。”
細細說罷了禾苗點點頭說“禾苗為此事已想了許久,楊家和曹家的姻親,不一定對陛下有好處,但這婚事是先皇定下的,陛下作主不好,可讓他們和皇室的利益結合起來,可也是個好主意!”
衛子殷點頭,禾苗繼續說“陛下,這禾苗是這樣想的,楊國公年紀大了,不出幾年就要退位了,這楊瑾城年紀還輕,但處事穩當,臣妾覺得陛下可以培養一二,一方面楊國公念及陛下的好,另一方面陛下可以借此收起曹元帥的水軍,陛下也可以施展雄心!”
衛子殷看向禾苗,卻是微笑著說“你哥哥認得真好!”
禾苗點頭,但又說“陛下想必早就想過這件事,只是等待臣妾開口,曹家只有這個女兒,嫁給了楊瑾城陛下可以抬起她的身分,曹元帥心疼女兒自然也就感激陛下了!”
衛子殷點頭,便扶著禾苗說“勞你孕中操勞,現在已經快到七月了,不能等到孩子出生,朕就把它一并封了,如果皇子愿意,朕就讓那楊瑾城做他的師傅!”
禾苗看著衛子殷卻是不解,衛子殷只是微微點頭便起身走了。
禾苗心中暗想,若單是作為皇子的師傅,倒也算不上抬舉身份,但若是太子太傅,或天子的師傅,則完全不同。
關于楊瑾城的事情,衛子殷必然會和他二人談過,倒也是默契,關于禾苗這件事,還不知道后續的情況,只是楊瑾城愈來愈被人關注,朝野上也是看得出禾苗枕邊風的厲害,不過一時間風光一時。
最近,柔妃雖然接近了妃位,地位只在靜妃之下,但生了一個女兒,沒了羅御倒好似沒了牙齒的老虎,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修身養性,禾苗只覺得她正在醞釀著什么可怕的事情,不過現在看來卻是一觸即發。
天快亮了,禾苗就到了盆邊,這一夜,入眼就是桃花落下的時候,衛子殷進來很忙,一直催促楊瑾城練兵,水戰對衛子殷來說還是第一次,他這個人很好戰,但也從不魯莽。
這北冥國既然已經背叛了衛子殷,他就早已準備好了收復此地,更重要的是北冥國出產的紅珊瑚還有珍珠,進來頻繁的北冥國動蕩不安,衛子殷卻一直在觀望著尋找時機。
自素問說禾苗臨盆以來,就在這幾天,衛子殷便將臥榻按在了禾苗的身上,禾苗見他有這么小的一面,不禁笑了笑,不過更多的卻是心中的暖意。
這個晚上,禾苗看著衛子殷的臉已經變得冰冷,只是這個晚上,她翻來覆去,心里實在睡不著,就試試衛子殷是否睡著。
“陛下?“
衛子殷聽到禾苗的呼喚,便睜開了眼睛,只是他背上的月光卻是看不見睜開的眼睛,禾苗卻以為自己睡得很沉,便不想叫他起來,雙手撐在床上,方才起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