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靜妃卻微微一笑道:“正是如此,柔妃姐姐的琴藝出眾,不如為大家彈奏一曲助興怎么樣?”
禾苗也同意地說:“一直聽聞柔妃娘娘琴藝高超,卻不知今日是否有此耳福?”
柔妃緩緩地站起來,卻是一拜道:“臣妾已準備好為陛下祝壽。
衛子殷點點頭,柔妃便起身下山,禾苗便靠在衛子殷身邊,略有疲倦,多日不見如此動靜。”
可突然就這樣跳了起來卻是力不從心。
“陛下,柔妃娘娘的琴藝和您的一模一樣,若有碧鳳之琴,比較也是繞梁三日,余音不絕。”
衛子殷望著臺上的妃嬪,那溫柔的目光和悠然靈動的手指。
衛子殷卻是嘆了口氣說:“她和我師出同門,都是當年碧游道長的徒弟,只是道長將碧凰贈給了我,將輕游贈給了她,你看也差不多吧,若是合奏,兩琴若合奏,那才是最漂亮的。”
禾苗卻是神魂顛倒,便問:“碧凰竟還是一對兒,陛下怎能說就是把它送給臣妾?”
而衛子殷卻是揉了揉她的頭發說:“不是一對兒,只是一個人的恩賜。”
禾苗看著衛子殷的眼睛微微眨了兩下,但還是笑不出來,衛子殷卻伸手捏住她的臉說:“禾苗吃醋了嗎?”
禾苗卻是推了衛子殷一把,臉都紅了。
衛子殷繼續調侃道:“你這丫頭,是做母妃的人,但還是這么容易臉紅。”
禾苗羞怯起來,卻是低著頭,只是難為了臺下的妃嬪娘娘,卻是心中滿是傷痕,她看著禾苗卻是心中怨恨。
士兵稍稍用力,但立刻就斷了弦。
殿內傳來刺耳的聲響,眾人也都停了下來,目光灼灼地望向柔妃。
柔公主站起來,卻是剛剛站起來謝罪,禾苗卻是站起來微笑。
“臣妾祝賀陛下。“
衛子殷本來很高興,但聽了這樣的聲音,心情難免有些沮喪,到了不要緊的時候,才不至于責罰柔妃,只是當真不高興。
柔公主自請彈琴,卻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現眼,只是禾苗如此開口卻還是讓衛子殷有些好奇的看了過去。
“禾苗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弦子斷了你怎么來祝賀朕?”
禾苗卻是走到一旁,說道:“陛下,臣妾在瀾州時就聽聞這世上所有的琴都是有靈性的,輕而易舉就就能彈出來,若是哪一天彈斷了,就是這琴人的心意大傷。”
“對比起來,柔妃娘娘的心意聽起來,上天聽到了才會這樣想,所以陛下明年必定事事順心建功立業。”
禾苗說了這話,卻是眾人喝道,旁邊的楊瑾城也是站起來說道:“娘娘說話,微臣在民間說話時,也是聽聞過的,娘娘的這把琴名叫輕舟,不過是一把古琴,卻不像娘娘反應那么快,再一次要恭賀陛下,來年建功立業,成就一世威名。”
楊瑾城說過之后,卻是群臣點頭同意,眾人紛紛起身道賀,衛子殷看了一眼柔妃,柔妃便緩緩地下臺了。
禾苗不是個愛惹是生非的人,今日這么說,簡直是胡說八道,她只是看著衛子殷的臉難看不想過日子的時候動氣。
可是這樣一場宴會圓滿結束了,衛子殷有點醉了,禾苗便扶她到自己的宮中去。
柔公主又上前說了兩句話,卻是靜妃一把攔住了對方說:“柔妃姐姐,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回宮吧,陛下今天喝醉了,卻是很早就定好要到宸妃姐姐的宮中去休息,你我就一起回去吧。”
靜妃這樣說著,柔妃只能恨恨地望著禾苗和衛子殷消失的方向,但卻是不情不愿地跟隨靜妃。
這個世界上有智慧的女人并不多,有愚蠢的女人也不多,只是她們會聰明到哪里去,對禾苗來說,她現在就是把自己的心思用在了衛子殷身上。
她愛衛子殷,情深不悔,或許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