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報仇呢。”
衛子殷卻是不煩,只是覺得好笑,便把他抱起來,輕輕哼了兩聲。
“奶娘把孩子抱下來?!?
禾苗看了一眼衛子殷,衛子殷便見把孩子交給了奶娘,便拉著禾苗走進屋里。
“嗯,禾苗朕有大事要和你商量.“
禾苗聽了這話不免有些擔心,便點頭打招呼。
“陛下,怎么回事?“
衛子殷端起蘇公公泡的茶水,卻是皺眉道:“這幾天宮外宮外都有瘟疫流行,不過這瘟疫很兇猛,娘子到此時也總得有瘟疫發生,朕雖然很早就派太醫來防病,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場瘟疫,十有八九是經過了一個冬天,才同時爆發的。
香晚聽了這話,只是愣了一下,心里有點不安。
“陛下,如果真的是一場戰爭引起的,應該是有清江之下游逐漸蔓延,現在又怎么會到承恩呢?”
衛子殷嘆息一聲,卻是嘆道:“甚至于病情嚴重,瀾州是第一個發現的,報告到了瀾州太守那里,各地雖也有醫治,但都不愿如此,他們也是無力醫治,所以才有許多病人難民到承恩去尋求醫治。
禾苗點頭,這事也正常,根據典史的記載,這卻是大戰后防大疫的先例,不過衛子殷如此重視,想必這疾病必然兇險萬分。
禾苗稍稍沉吟了一下,就說:“要是到了承恩,那么我們宮中也應該準備防疫,陛下又有什么要留心的示意?”
衛子殷從手里拿出一折遞給禾苗。
“此病多以發熱咳嗽為先兆,發燒后手心卻是紅腫,以后就會咳血,不出一年這個人就沒了,此病太醫院到現在也沒有好的治療方法,反而讓朕非常頭痛。
衛子殷說這次暴發,不免是人心惶惶,此刻與禾苗說這事,相比還只是提前的消息,免得禾苗會忙得不可開交,衛子殷自然是為她著想才會提前通知此事。
只是素問站在門口,便進了門,向他行了禮。
“小臣素求求陛下!”
衛子殷在禾苗的宮中看見素問卻也不驚訝,畢竟昨晚皇子病了,他也知道,禾苗并沒有叫他回去,整夜辛苦,比素問定然被她關在宮中,才放心。
這樣,禾苗便望著素問說:“陛下,昨夜就是素問照管洛兒的吧…”
衛子殷擺擺手,卻是讓素問起來,她的身軀不便,一向只是彎腰行禮,惟有素問近來身體愈加不好,禾苗也是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