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靠在衛子殷身上卻是心中還是憂心忡忡。
“陛下今日若不讓臣妾去看小孩。
皇上就是不讓我們母子相見,臣妾非常擔心,這幾天夜里睡得不好,雖然有雀兒和女醫官來照顧他,畢竟不如自己去做更放心。”
衛子殷剛要點頭,蘇公卻慌忙從門外進來。
“殿下,殿下,不能再下去了。”
蘇公翻來覆去地從門縫里撞了進去,才猛地跪倒在衛子殷面前,“什么時候這么驚慌?真是一件怪事!”
蘇公心急如焚,卻是爬到陛下身邊,對他說“這……”
“殿下,小皇子他……“
蘇公話中沒有什么利落的意思,但禾苗聽到后也是心急如焚,卻是立即蹲下身子把蘇公衣下拉,問道“洛兒怎么了?”
蘇公卻是伸手摸了摸眼淚說“女醫官說小皇子得了瘟疫,雀兒姑娘也是同病相憐……”
禾苗一下子跌倒在地,立刻站起身來,恍若剛剛醒來一般,卻是頭痛欲裂,腦中忽然想起秋衛道所說的劫難。
禾苗卻是顧不得衛子殷,便爬起來,向洛兒的宮中走去。
“洛兒,別這樣…“
讓荊拉抓住她。
但又是心煩意亂,焦慮不安。
禾苗被衛子殷拉住,卻是貼在她耳邊說“我只是懷疑,禾苗也不必太過擔心。
沒事,我們的小皇子肯定沒事。”
禾苗聽著,卻是淚流不能止。
“大人,讓我去吧,我要去看一看,我要去看一看。”
禾苗眼淚汪汪,身子卻像沒了力氣一般軟在了衛子殷的懷里,衛子殷搖搖頭。
香晚就站起身來,望著喜公公,吩咐道“喜公公,你即刻出宮,去叫素問回來,那些女官,根本不相信,讓素問即刻回來!”
“臣妾只相信素問,她回來后,洛兒就會好的,她說洛兒的病早已經好了,要是真得了那要命的瘟疫,早有征兆,不會再發作這么長時間。”
禾苗這么說,衛子殷也是點頭,卻是一腳踢在蘇公公的身上,說道“你這個老糊涂的人,不曾這樣想,那些懷疑的話還能隨便說呢?”
蘇公硬生生地挨了一腳,卻也是立即打滾,不敢回嘴。
“那個受過治療的女性呢?本宮要去見那個女官,叫她馬上去見本宮。”
禾苗這樣一說,倒也是蘇公公不動,倒有一個小宮女在身后,跪了下去,說道“奴婢是柔妃娘娘的宮中,只因小皇子的居所和娘娘的宮中最近,是第一個得到消息,故而小皇子的明宇軒早已封鎖,不準內室任何人進出,也已傳召御醫。”
禾苗聽了小丫頭的話,卻是瞬間,仿佛被人撞到了頭,頭腦一下子清醒起來。
“你在柔妃宮嗎?她把明宇軒鎖起來了嗎?”
那個小丫頭卻是跪下重重磕頭才說道“陛下,宸妃娘娘明鑒,我娘娘說,明宇軒在宮中的中心位置,旁邊有公主和柔妃兩個妃嬪,又有幾個不能馬虎的妃嬪,便立刻封住了明宇軒,讓旁邊的公主和皇室的妃嬪全部都搬出去。
那不是娘娘下的令,發現宮中有人得了此證就立刻封住了嗎?”
那個小丫頭伶牙俐齒,幻羽聽了也知道柔妃必是有意為難,禾苗搖搖頭,手指緊緊地握著。
“只是打擾你娘娘,替本宮操勞。“
香晚卻是瞬間平靜下來,這麼久的空中生活,卻讓她仿佛一下子就清明起來。
扶衛子殷,卻是溫柔地說“臣妾倒急糊涂了,還望陛下不怪。”
衛子殷見她這樣,便點點頭說“朕知道你是憂心忡忡,但這場瘟疫傳播得太快,必須隔離開來,朕會派最心腹之人來處理此事。”
禾苗點頭,衛子殷便扶她坐下。“你心緒太亂,這幾天靜妃也很不舒服,就讓柔妃說了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