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殷跟在他們身后就一直提醒他們,陸太醫第一個站出來對他們說:“陛下,這個方子從來沒有試過,不過也可以一實,只是福禍參半,只是量量偏給小孩子用,我們酌定一些,就可以廣泛使用了。”
衛子殷聽陸太醫這樣說,心中也是猶豫不決,不過陸太醫隨即說道:“陛下,并沒有絕對正確的處方,只有不斷試驗,換藥,才能成功。
此藥現在似乎還有一線希望,對那些患上傳染病的人來說,也許是個活命的機會。”
衛子殷聽了這話,便也不等,一拍書案說道:“那就試試吧,朕相信素問,如果她有什么不合情理的話,朕封她為女院判官,三品女官。”
衛子殷說完,整個太醫院就歡呼雀躍起來,只留下幾個人繼續研究,眾人卻紛紛離去,而此刻跪在殿外的素環,卻是聽了這話,緩緩地起身,又是炮回柔妃宮中。
素問與禾苗稍稍商量了一下,便又將這藥用在了小皇子身上。
小的時候,就是吃藥有點困難,為了孩子能夠吃藥,就是把那乳母的**中摻了湯藥灌了下去,這樣小的孩子就受了這么大的苦,誰不會心疼呢。
禾苗看著,卻是心里難受,最后還是幻羽把心都硬了下來。
這么禾苗就這樣靠著他昏昏欲睡了一會兒。
夜半,幻羽卻是推了推禾苗的身子。
“娘娘,不好,小皇子吐奶了。”
禾苗卻是一愣,隨即便沖了過去,看著小孩的模樣,卻是跪在一旁,握著小孩的手指,素問也是跟著來,手指摸到了皇子的手上,卻是仔細的看著小孩的樣子,看的是三關,素問也是跟著來,也不由的難受起來。
“娘娘這個方法不行啊。”
禾苗見后,便把奶娘叫來說:“喝了,喂給皇子吃。
如果你們有什么可以放心的話,本宮保佑你們一家富足,而且你們都喝了藥了還能有什么呢?”
而乳母卻在顫抖,禾苗看著她的樣子,卻是發了瘋。
“告訴你,如果洛兒有什么事,你也要陪著他去,自己想清楚。”
奶媽顫巍巍地聽懂了禾苗的意思,便取了藥,然后又是素問再喂奶媽一次,然后是小皇子。
禾苗看了看片刻后卻是說:“要是把那藥磨碎,泡在熱水里,把洛兒放進去會有用嗎?”
素問聽了這話,卻是點頭道:“也是一法,不能讓那乳母去做,娘娘在旁邊陪著就是了。”
禾苗點頭,然后幻羽便下樓準備。
禾苗看著這一幕,卻是不知道該怎么去做,身子更加難受,心里似乎有一個地方堵得實在疼得慌。
她捶打著胸口,卻是實在看不下去,便走出去,望著外高懸的月亮,卻是撲通一聲跪下。
天哪,我該怎么做呢?
“太太……“
幻羽剛在身后想要扶起禾苗,素問卻是一把拉住了她,說:“她心里很難受,你就讓她帶走吧…”
禾苗看著上面的月亮最后還是哭了起來,孩子在吐奶,藥喂不進去,禾苗似乎都能感覺到孩子的心跳越來越弱,她的心好痛,好痛啊。
“我云氏禾苗,愿以自己的生命換我兒一命,我求求你,我這輩子什么都受了,佛啊,滿天神啊,求求你開開眼界,放過我的皇兒。“
禾苗跪在地上祈求老天,可是衛子殷卻剛走到門口,卻是看見了這樣的一幕,心中實在不忍,便站在一邊痛哭流涕地看著。
禾苗哭泣的旁若無人,而衛子殷卻是慢慢地走到禾苗身邊。
把她抱起來,放在懷中。
“朕要救我們的孩子,你別哭了,朕要是救不了他,想要皇位又有什么用呢?“
禾苗抱著衛子殷卻是哭得像個淚人。
只是此時的禾苗卻,完沒有平日的雍容,只是一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