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衛子殷抱住了禾苗,禾苗卻頭疼起來,身子無力舉力。
“大人,臣妾…“
禾苗以為,如果錯了,陛下一定會生氣,但他,為什么會如此深情地看著她。
衛子殷一把抓住了禾苗的雙腿,卻是說“香熏,下去領罰,其他人都退下來,今日不許旁人打擾。”
衛子殷抱起禾苗,卻是走進屋子里,把禾苗放在軟塌上,禾苗卻是淚流滿面,望向衛子殷。
“大人,大人……“
衛子殷聽見了她的呼喚,只是在唇邊伸出一個手指。
禾苗想要說明,她并非有意要陷害柔妃,她確實有證據,只是衛子殷卻是伸手去替她脫衣。
“乖點,瘋丫頭,朕讓香熏陪著你,是讓朕把你照顧好,你是來見朕的,但還是一身傷,到頭來還得朕自己動手。“
禾苗被衛子殷扶著,慢慢褪去僅有的一層里衣。
她身上全是細小的傷痕,她拼命地在林子里跑,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收了這么多的傷,只想衛子殷看見她。
只是被她的樣子嚇到了。
“你知道嗎,你第一次受傷時,我就發過誓,我不會再讓你受傷了,我會保護你,但是今天我看見你時,我的心好痛。”
“七郎…”
禾苗躺在床上,卻像一只受傷的小貓,喃喃地叫著他。
“再喊一次?“
衛子殷將細絹帕拿去飲水,卻是為她輕輕擦去傷口。
“外邊的條件艱苦,倒讓你又受了委屈。“
禾苗看著他,眼角滑下一滴淚來,誰說皇帝就是無情的人,他怎么無情,偏偏深情無人能忍受。
“陛下,臣妾不是有意傷害公主,也不是有意傷害臣妾…”
衛子殷聽了她的話,卻是一語不發,慢慢地把她的傷口包扎好,卻是在傷了藥之后,才替她穿上衣服。
“禾苗,這件事不要再提了,朕不會讓你白受委屈的,你別怕,朕從今日起就不會再離開你半步了。“
禾苗突然聽到這句話,心煩意亂。
“陛下?“
衛子殷本想小心地處理她的傷口,但抬頭看向禾苗說“叫七郎吧,再叫一聲。”
禾苗忽然笑了一笑說“七郎…”
哦…“
“陛下痛……”
衛子殷雙手用力,禾苗原本覺得幸福,但突然又感到疼痛。
“轉移你的注意力,這樣就不會那么痛了,朕把你的腳骨移回原位,好好休息。
衛子殷把她的衣服拿掉,卻是連雙腳都給她擦干凈了。
接著又換了件新衣服,只是讓她躺在里面休息,而他又下令讓蘇公公端走那滿是鮮血的盆。
衛子殷稍稍凈身后,便換上了平日里的衣裳,躺在了禾苗的身后,卻是微微抱起了她,身子卻是隔著一段距離。
“別怕,睡個好覺,朕點了安息香,讓大家睡吧。“
禾苗聽了眼皮卻是越來越沉,衛子殷卻是一雙眼睛,一直睜開,看著禾苗閉上眼睛的樣子,心里略微放心了許多。
這一天夜里,他心中對柔妃的疑慮愈來愈多,他看見禾苗,便知道這是一個精心策劃的陰謀,而衛子殷也記得,當時容成夜私下見到他時,便對她說“皇兄,這次來打獵,怕是山里的猛獸,最可怕的是人。
剛才臣弟借著尿遁出去時,碰上了宸妃娘娘醉得不省人事,除了自己的人再胖伺候外,卻還有旁邊不懷好意的人再窺探。
臣以為酒醉了,卻見那人心里有鬼,那時就跑了。”
“臣弟想,這應該是皇兄的內宮之事,本不該多說,宸妃娘娘的事,是皇子之母,身份珍貴,還是請皇兄重視一點?”
那時衛子殷還以為容成夜是小題大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