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殷已經完全明白他的兄弟是怎么想的。
“兄弟,你這人家看上眼,就差下聘書來,這不是強逼臣子娶親嗎?”
而衛子殷卻是扶著他的肩頭說“朕什么時候逼你呢?”
衛子殷面帶微笑,容成夜卻是微微挑眉,后退了一步,說道“皇兄,這事還是要慎重的,臣弟呢,已經有了一個合適的人選,這份感情,是不是要等到皇兄來做才好?”
衛子殷聽了這話,拉著容成夜說“時間還來得及,但這個人是誰,哪家大家閨秀,什么事都要做,朕要做的是把她八抬轎子抬到府里去,你不是真要做的嗎?”
容成夜聽了這話,可心里卻多了幾分涼意。
“皇兄,如果可以直接結婚的話,臣弟早就跟皇兄說了,只是可惜啊,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啊。“
看了看衛子殷受傷的樣子,卻是下了最后通牒。
“讓你選,要說出那女子是誰,朕給你賜婚,要不就接受黃軒的女兒,黃軒長得好,她的女兒出水芙蓉,真是個美人啊。“
容成夜心里想了想,輕輕嘆了一口氣說“皇兄,你若覺得臣弟孤身一人在府上無人問津,就把宮里的女醫官都賜給臣弟吧。”
容成夜如此開口,衛子殷便好奇地問“你要哪一個?”
他嘆了口氣說“素問!”
而衛子殷卻瞪大了眼睛,一副你在逗我玩的樣子。
“老兄,素問自幼孤苦無依,臣弟經過時曾救過她一條命,那么多年來,讓她伺候本王幾天,量她也不肯拒絕吧,臣弟這次傷也挺重的。”
衛子殷聽出了弦外之音,就是一時心虛地在容成的胸口上說“好吧,你小子這番話,看來是素問不愿啊,不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想來這份情誼的確是會水到渠成的,朕準了,回去便讓素問到你府里來伺候。”
容成夜笑了笑,低頭低頭,真是難看得要命。
“咳……“
由于體內仍有一些余毒為清,說得太多,反而有些耗神,容成夜半輕咳兩聲,衛子殷便扶著他靠在墊子上,不讓他繼續說話。
“好吧,這件事朕放在心上,在朕心里你的婚事可不能隨便辦。
只是素問的雙腿,怕是不能為妃。
如果她是個女官你愿意娶你為妻的話,就要抬高你的地位了。”
衛子殷好象是上了心,容成夜好象是下了眼皮,可是沒有開口。
“這件事朕放在心上了,前寫手,禾苗一直跟念叨著那根斷斷續續的草,說是要給素問治腿,這事只有北冥才有,還是只封為國寶,要想弄來可不容易,這么好,等你好了,朕派你去北冥一趟,不惜代價把斷斷續續的草弄回來。“
衛子殷說了一句不讓容成夜說話自己只是在嘮叨。
等到中間休息的時候,衛子殷便從一輛安詳成夜的馬車里出來,回到禾苗的馬車里去。
衛子殷回禾苗的馬車,許弋也在這里,“許弋也在嗎?”
衛子殷見許弋就心情大好,便多問了幾句。
許弋行了禮才又開口道“娘娘身邊的丫鬟如今不能服侍,香熏受了鞭打如今也是沒有力氣,便是許弋來照看娘娘了。”
禾苗聽了她的話,便白了衛子殷一眼,自從早上聽說衛子殷給了香熏鞭打三十下,禾苗就和衛子殷生了氣。
“又對,好生服侍她,你的性子就能壓得住她,要是閑來無事又來找她多說,也不錯。“
但許弋卻是行禮說“微臣不敢。
衛子殷揮揮手,許弋再一次行禮道“娘娘,陛下,路過驛站再歇一會兒,許弋去給陛下娘娘煮茶,先告退。”
禾苗聽了便點頭,許弋也緩緩地站起來,只是走到車門前,卻是聽衛子殷非常高興地對同禾苗說“禾苗,你可知道,成夜這個人,竟喜歡素問,今天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