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遠府府衙,后院,大堂。
徐知府高坐堂上,徐采薇坐在他的下首位置。
大堂之下則是一個個單獨的案桌,每個案桌上點燃著燭臺,把整個大堂照的猶如白晝。
除燭臺外,案桌上又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酒水。
一眾江湖武者說笑著來到后院,正了正衣服后,陸陸續續,安靜地進入后院,再由下人們引領著進入大堂。
王善安三人也隨著眾武者走進大堂。
沒有解下兵刃的規矩,一切好似都很正常。
一進大堂,燕定山就聞到了一種淡淡地香味,他并未在意,正值春季,百花盛開的季節,在大堂擺上幾盆花也是正常。
林書易聳了聳鼻子,“好香啊!”
香嗎?王善安嗅了嗅沒聞到什么香味,有些疑惑,“燕老大你也聞到香味了嗎?”
“聞到了,有什么問題嗎?”
“沒事!”王善安答道,心中疑惑,我鼻子什么失靈了?
他聳聳鼻子嗅了嗅,還是沒聞到什么香味,“啊,真香啊!”
眾武者依次坐下,王善安三人就坐在了離門口不遠位置,燕定山在最前,王善安在下首,再下首是林書易。
眾武者坐下后,大堂的門緩緩關上了。
王善安打開法眼,掃視周圍。
大堂之內,除卻坐在大堂之上的徐知府看不透外,其余下人們都被妖氣、陰氣環繞,粗算之下竟有十人之多。
果然進了妖邪窩啊,這都是功德啊!
王善安湊向燕定山,“燕老大如何?”
燕定山瞥了一眼高坐的徐知府,“大堂上的那個就是我這次的目標,那個絕頂妖邪。”
你是怎么知道的……王善安心中很是疑惑,但沒有問,燕老大有他自己的秘密,比如那個腰牌,他點點頭,“這里的食物不要吃。”
……
“諸位大俠,感謝諸位,日夜守衛著小女,請滿飲此杯!”徐知府見眾人就坐,在大堂端著酒杯說道。
嬌滴滴地知府千金也端起酒杯。
“謝大人!”眾武者舉杯。
王善安三人也舉杯做了做樣子,并沒有喝酒。
眾人都一飲而盡,酒宴氣氛開始熱烈起來。
“咣當~~”
一名武者一個沒抓緊,酒杯落在了地上,他想撿起,可手卻沒有抬起半分,他自己熟悉的手臂此刻仿佛重若千鈞。
緊接著,他軟到在酒案上。
“咣當~~”“咣當~~”“咣當~~”……
一連串的酒杯掉在地上的聲音,眾武者不斷軟到在酒案上。
“酒中有毒!”燕定山心中一驚,想要把酒杯摔向大堂之上,而后拔刀砍向大堂上的徐知府,卻感覺手臂軟綿無力,他緩緩放下酒杯,盤膝打坐。
“酒中果然有毒!”同時,王善安心中想到,正待燕定山“摔杯為號”,拖住徐知府后,去收割功德點呢,沒想到燕定山溫柔地放下酒杯,打起坐來。
“燕老大?”王善安試探地喊了一句。
燕定山睜開眼,“我中毒了,解不了。”
不是酒中有毒……王善安看向下首的林書易,小林子已經癱軟在地。
我靠,這是哪里來的毒啊?
王善安調動體內法力,一切如常。
他假裝癱軟在地,“燕老大,我沒中毒,我們該怎么辦?”
燕定山一臉平靜“事不可為,王兄弟找準機會逃跑吧。”
“燕老大,你解開此毒,需要多長時間?”
“一炷香足矣!”
王善安靈機一動,“那徐知府竟然用了下毒這種手段,他肯定不便動手,燕老大你想辦法確定一下,只要他發揮不出絕頂的實力,我就有可能為你拖住他一炷香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