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去做,知府夫人也是個干凈利落的主兒,站起身,向書房走去。
繞過屏風(fēng),果然看到一個書生打扮的男人,在書桌旁低首書寫,看不清相貌,但可以看出他身材高大,書寫的動作瀟灑,整體氣質(zhì)上佳,知府夫人滿意地點了點頭。
“咳~~”
知府夫人輕咳一聲,吸引了那書生注意,那書生抬起頭來,卻見眉如寶劍,目若朗星,鼻梁高挺,面容堅毅,果然一副好相貌,勝過年輕時的范知府幾分。
……
知府夫人剛進(jìn)書房時,王善安就察覺到有人進(jìn)來了,只是他開始畫符沒多久,好不容易進(jìn)入了狀態(tài),就沒有理會來人,卻沒想到來人好像有事的樣子。
聽到來人輕咳,他不得不抬起頭來,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婦人站在屏風(fēng)處,根據(jù)昨晚的印象,他知道這是知府夫人,被范知府叫做玉娘的那個。
知府夫人雖已三十多歲,卻保養(yǎng)的很好,皮膚白皙,臉上沒有一絲皺紋,要不是已經(jīng)知道她有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兒,說是二十五六,王善安都不會懷疑,這個年紀(jì)在他前世,正是蜜桃成熟,豐滿多汁的年紀(jì)。
你們母女倆這是商量好了嗎,輪流來打探消息嗎?
王善安掃了一眼知府夫人,移開目光,見對方不像是要走的樣子,不得不放下筆,拱手作揖,“范夫人!”
知府夫人滿意地打量著王善安,漂亮的丹鳳眼帶著笑意,“不必拘禮,坐,坐!”
說完,知府夫人優(yōu)雅地走到側(cè)桌旁,坐在一側(cè)的椅子上,看到側(cè)桌上還未動筷的早飯,“先生還未吃早飯嗎?是不是府里的東西不可口啊?”
你女兒送來飯才多大一會兒啊,我還沒來得及吃呢?
王善安看了看側(cè)桌上的食物,很簡單,兩個包子,一碟咸菜,一碗稀粥。
“夫人見諒,我還沒來得及吃!”
“哦,回頭我讓廚房做些可口的飯菜給先生。”
“謝過夫人!”
“先生怎么稱呼,哪里人士?”
“鄙人姓王名善安,杭州府人士。”
杭州府好,那可是大夏有名的富裕地方,女人嫁過去不會受窮……知府夫人點點頭,“王先生家中父母可好?”
“二老不在這個世界。”
沒有父母好,女兒不用受婆婆的管束,“王先生……”
……
知府夫人跟查戶口一般問了一通,而后告辭而去……
王善安有些莫名其妙,感覺知府夫人跟前世的相親,打探對方家庭情況似得。
他笑著搖搖頭,排除這些可笑的念頭,凝神靜心,繼續(xù)自己的畫符大業(yè)。
剛剛畫了一會兒,范知府就帶著一幫心腹進(jìn)入了書房,他們帶來了大量的黃紙、朱砂,堆積在書房內(nèi)。
看到正在伏案疾書的王善安和側(cè)桌上擺的整整的飯菜,范知府很是激動,同時,他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王先生吃些東西吧,別累壞了身體。”
王善安能感受到范知府心中的愧疚,擺了擺手,“飯一會兒再吃,我先為幾人施符驅(qū)邪吧!”
話音剛落,就見王善安伸出手,頓時,十幾張驅(qū)邪符從桌子上飛起,王善安一揮手,驅(qū)邪符分別落在那些人的額頭,黃光、紅字接連閃起……
范知府和他的心腹們,帶著剩余的驅(qū)邪符出去了,王善安繼續(xù)投入了畫符大業(yè)中。
晚上,范知府又來到了書房,神色有些懨懨。
“知府大人這是怎么了,進(jìn)展不順利嗎?”
“倒不是不順利,今天遇到的一些事情令人愉快不起來!”
王善安自顧自地畫著驅(qū)邪符,沒接范知府的話茬,范知府自顧自地往下說著,他就是來傾訴傾訴,緩解一下精神壓力。
“今天一個母親來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