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就這么重復著這些動作,一直忙到太陽快落山了才停了下來,中途有停下來把梅子帶的那些吃食給解決掉了。
一家人把扳下來的玉米裝到背簍里準備背回去,連最小的周竹也背了個小背簍,帶來的背簍部裝滿都還有一半左右。
周二河打算等會再來一次。
一家人背著玉米小心的下了坡,好不容易走到平坦的地方靜繃著的神經(jīng)才放松了些,又遇到大灣村里的幾個熟人,他們也是剛從地里回來,幾人就結(jié)伴邊走邊聊。
大人們聊的自然都是各家的莊稼收成如何什么的。
畢竟對于莊稼人來說一年的收成好壞決定了下半年的口糧。收成多的人家自然心里都是高興的,收成少的人家也只得羨慕別人,心里下定決心到明年一定好好侍弄莊稼。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周二河他們和眾人到了別。
回家把玉米到出來堆在堂屋里,準備等晚上回來把玉米結(jié)起來,然后掛著讓它晾干。
這次周孫氏就沒有讓他在去了,讓她在家里做飯,周竹這小家伙也留下了。
只有周二河帶著梅子姐妹倆去。
爺幾個到地里裝好玉米,下山路上剛好遇到了走在身后的和平爺孫倆。
落在最后的梅子先發(fā)現(xiàn)了倆人,忙打了聲招呼。
“和大爺,和大哥你們也來扳玉米啊!”
和平和自家爺爺剛看到梅子她們臉上有些不自在,到聽到梅子熱情的招呼又不好不說話。
和大爺用休息的木棍撐著背簍低站著一邊休息,一邊笑容滿面的回答梅子的話。
和大爺休息用的那種木棍下面是條嬰兒小臂粗的筆直木棍,木棍頂端是三角形少了一個低的那種形狀,背簍墩在上面可以暫時站著休息一會兒。這種東西是專門用來長途背重物作為休息用的,幾乎每個莊稼人,人手一把。
“是啊!我們爺孫倆來扳玉米,撐趁著你和大哥輪休,要不然像往年似的我這把老骨頭可吃不消。”
和大爺說完這話,欣慰的看了眼和平。
梅子也順著和大爺?shù)难凵裢沁吙催^去,和和平投遞過來的眼神對視了下,只見男人眼神復雜的看著自己,梅子有些不自在的別開了眼。
前面的周二河聽到幾人的對話也停了下來,臉色如常的和和大爺他們打著招呼。
這是和平從梅子下聘那天之后第一次見到梅子,看著離自己差不多只有幾米距離的小丫頭,心里可謂是五味雜陳,說不出的煩悶,只見小丫頭一臉笑意的和自家爺爺打招呼,又往自己這邊看過來的眼神。
自己竟有幾分沖動,想上山去拉著她,把自己心里對她的那些想法都說出來。
又聽到周二河平淡的聲音這才壓下了心中涌出的想法。
最后捏著自己垂在身側(cè)的手,控制了下才把這份心思給淡了下來,但是一雙眼睛還是緊緊的黏在梅子身上。
走在自己前面的和大爺好像是能感覺到自家孫子的想法似的。
稍微會過身,用剛休息的棍子敲了下和平的腿。
沉著聲音到。
“好好走路,別想些有的沒的。”
和平聽到自家爺爺?shù)脑捰指惺苤⊥忍巶鱽淼奈⑽⒋掏矗@才收回了盯著梅子看的目光。
忍不住小聲嘀咕了句。
“連看都不讓看一下。”
沒想到被自家爺爺給聽到了。
老頭子一臉惋惜的回過頭看著自家孫子。
“爺爺,這也是為了你好,看了也是白看,這都要成別人家的人了,你看了也就是徒增傷感罷了。”
和平聽著自家爺爺說的話不禁皺了了眉頭。
“誰知道呢?”
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