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通紅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說話人。
“你們怎么能這樣啊!哪有你們這樣的,你們還有沒有良心啊!”
二妞沖著坐著的那人就吼了起來,在這寂靜的屋子里讓人聽了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剛才說那話的人聽著二妞這質(zhì)問的話語,臉上也是有些不自在。
畢竟這事確實辦的不地道,這人家丫頭還沒怎么著呢!這就著急忙慌的上門退親,讓人知道了怕是要被詬病啊!
但是又想到了現(xiàn)在府里的情況,和出門時自家夫人的囑咐,也就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小人也是受我家夫人吩咐,這事…你看……”
來人說完這話有些歉意的看了眼坐在上首的周二河。
周二河剛才聽到來人的話心里也滿是憤怒,雖然一開始也也有想過他們過來的目的,但是現(xiàn)在真真實實的聽到這話,心里也是一時有些受不了。
周二河抬手制止了二妞,這才看著坐在下首的人悠悠的開口。
“我就想問問這事情是你家夫人提出來了,葉木答應了沒有。”
坐在下首的人聽到周二河這話,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忙忙從衣服袖子里拿出一封件來。
周二河朝二妞使了個眼色,二妞憤憤的看了坐著男人一眼,走上前幾步,一把扯過了他手里的信件。
周二河也不識字,就讓二妞當場展開信件給讀了起來。
信是葉木寫的,無非就是說了自己愧對梅子愧對周二河一家,說她無顏來見周孫氏。
這信件讀完周二河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看著下首的人聲音底底的開了口。
“你回去告訴葉木,就當是我周家看錯了人。當時聽信了他的一派胡言,幸虧現(xiàn)在早點看清楚,不然以后還不知道要吃什么大虧,跟他說我周家的女兒哪怕是進過牢房,也不容人輕視。”
來人悻悻的答應了,又把手里當時訂婚的信物拿了出來,周二河讓梅子去把葉木的給取了出來。
這事情就這么告一段落了。
聘禮人家也不稀罕要了,周二河本想硬氣的給人送回去的,但是想著就算送回去,也不知道要送回哪里,最后也只得作罷。
陳蘭心看著家里的這副場景,把今天來的目的也隱下去了,只是一個人坐在周孫氏的床邊偷偷的抹眼淚,時不時的念叨幾句梅子這丫頭命怎么這么苦。
二妞眼睛通紅的進了灶房,心里把葉木上上下下的給罵了一遍,心里還不解氣,沖會房里把自家大姐讓葉木給做的東西抱出來,就想把它給砸了。
周二河剛院子就看到二妞這樣,忙忙的出聲制止了。
“二妞,你這是干嘛啊!”
二妞聽了周二河這話剛舉起來的手慢慢的放了下來,抱著那個閘子站在房檐下低著頭也不說話。
周二河看著她這樣心里忍不住深深的嘆了口氣。
“丫頭,無論怎么生氣也不要和些東西置氣啊!更何況這還是你姐姐送你的呢!”
二妞聽到周二河這話,低下頭咬了下嘴唇,眼里閃過一絲猶豫與掙扎。
“知道了爹。”
二妞甕聲甕氣的說完這話抱著東西就進了房間。
吃完飯之后周二河讓陳蘭心幫忙照顧一下家里,說是幾天沒去看看梅子那邊了,這兩天心里老是不踏實想過去看看。
陳蘭心聽了周二河這話,眼里閃過一絲猶豫,急忙張口把人給叫住了。
“周二哥,你不用去了,昨晚張掌柜的才托人打聽過。”
周二河抬頭看了陳蘭心一眼,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心里有些疑惑有有些擔心,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說出口的話也帶著幾分著急。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