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聽縣太爺這么說,也沒有在含糊。
“小人昨夜連夜和林捕頭去了大灣村,把事情的經過給調查了一遍,那醉鬼的死實屬是一場意外。”
縣太爺聽到這話,剛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臉上都是好奇的看著和平。
“此話怎講?”
“大人,屬下過去查看的是看到那醉鬼家里時不時的竄過老鼠,角落里里面還有些死老鼠,而那酒鬼經過驗尸身體里面也發現了大量的老鼠藥。”
“這又怎么能證明那死者是意味身亡。”
和平聽到縣太爺這話,眼底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下屬在那死者裝水的大崗里發現了一包老鼠藥,而且是還沒有開封過的,上面還有些老鼠咬過的齒痕,如果是有人下毒怎么可能連包老鼠藥的紙張都忘記拿呢!”
縣太爺聽了和平這話略一沉吟又開口了。
“和捕頭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但是也不排除是下毒之人太慌張,一時情急之下失手把包老鼠藥的東西掉下去的。”
和平像是早就知道縣太爺會這么說似的,也沒有猶豫接著開口了。
“屬下調查過了,那死者身前去藥鋪買過老鼠藥,而且去過好幾次,掌柜的都對他很熟悉了,而且屬下也詢問過了平時和那死者一起喝酒的人,也確實從他們嘴里知道,平時那死者經常跟他們抱怨家里老鼠太多,買了幾次老鼠藥都沒有被藥死。”
說完又看了眼周圍的人,最后把視線落在縣太爺身上,一臉坦蕩。
“如果大人怕這些是小人找的借口,你可以傳賣藥的掌柜,還有死者的那些朋友。”
縣太爺看和平那一副坦蕩的磊落的神態,和以往在衙門口辦差公正嚴肅的樣子,對他說的話也差不多信了七八分。
但是抬頭看著大門口看熱鬧的老百姓投來的目光,到口的話又收了回來。
“那就傳掌柜的和死者的那些朋友。”
昨晚和平剛進了衙門就聽到林正和別人議論起縣令千金對一個姑娘家用刑的事情,本來這些事情和平一般都不會管。
剛準備回家休息的時候突然從那人嘴里聽到了周梅的名字,開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或者是同名什么的。
隨后又回過身仔細的問了下,這才確定下來。
忍住了沖進牢房探視梅子的沖動,帶著林正踏著夜色一路去了大灣村。
也幸好這縣丞人雖然有時候糊涂但是大事上卻不敢這樣,那死者家里除了把尸體運走之外,家里一切都是原來的模樣。
倆人剛進門就被屋里發出的腐臭味熏了一下,倆人也沒有放在心上,以為是這家人平時太懶,沒有來得及打掃才會這么臭的。
之后倆人把家里可疑的地方都看了一遍,院墻或者其他地方都沒有什么可疑之處。
倆人頓時就郁悶了,要不是遇到了高手,要么就是犯人是從大門口進來的。
但是看大門的門鎖也沒有發現什么被撬過的痕跡,之后倆人又想會不會是熟人作案。
隨后林正不知是怎么的看著裝水的大缸抱怨了一句。
“噎,這人家里還是收拾的挺干凈的嘛!怎么進門的時候這么臭呢!”
和平瞬間就愣住了會過神之后,兩只漆黑的眼睛里發著微弱的光,在這漆黑的深意里讓人有些不敢直視。
“我知道了。”
說完就大踏步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就拎著幾只死老鼠進來,林正趁著手里的光亮看清楚了他手里的東西,頓時叫了起來,身體連連后退。
一不小心就把身后裝水的大缸給撞到了,等發出一聲脆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和大哥你這大半夜的弄這么惡心的東西來是想嚇死我嗎?”
和平眼神盯著地上的某一處對于林正的話像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