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尾做完了。

她們總共收獲了兩個一位，已經算是可以給公司交差的理想成績。

“你們真的挺幸運的。”經紀人姐姐在陪端顏去花店的路上和她隨意閑聊，“我們公司的女團一直發展不順暢，所以在女團成績方面的要求也放寬了很多。男團就不一樣了，當初quantu出道六十五天拿下首個一位，結果社長還對這個成績不滿意。”

端顏是知道這個故事的前半部分的。

在她做練習生的時候，a班的聲樂老師就經常喜歡拿這件事情舉例子。她總是說如果已經出道的前輩都在一刻不停歇地努力拼搏的話，那么你們這些渴望出道的練習生怎么好意思說要休息呢。

出道六十五天拿下首個一位意味著什么？

出道專打歌滿六周就是整整四十二天，而在出道第六十五天拿首個一位，意味著他們在短短兩個月之內就發行了兩張專輯，幾乎是連軸轉一樣的生活，前一次出道打歌期剛剛結束，馬不停蹄就要開啟下一次打歌期。

在這樣讓人難以喘息的節奏里，他們拼搶到了出色的首一位成績，卻也在出道伊始就被anti粉嘲笑是“實力不夠，努力來湊”的笨鳥男團。

quantu一路走到現在，他們現在所取得的榮耀全都對得起當年曾經吃過的苦。

保姆車在街邊的泊車位上停下。

端顏戴著口罩和棒球帽，下車進了花店。今天是智美的生日，成員們瞞著她準備了驚喜晚餐。端顏得到的任務之一就是來取晚上要用的玫瑰花束。

過來的路上經紀人姐姐已經給花店打過電話了，端顏直接出示預約短信之后提貨就可以了。但花店的員工事先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花束還沒有完全清點數目。端顏也不著急，耐心站在柜臺旁邊等待對方完成工作之后交接貨品。

等候的時間總是或多或少有些無聊。端顏的視線落在木架臺上的好幾排多肉植物上。

“姐姐，我可以買一盆帶回去養嗎？”

端顏小時候就很喜歡養多肉植物，在她動身來韓國做練習生之前，家中的陽臺上就種了好幾大盆的多肉植物。只是來韓國之后，練習這一項事情就占去了她絕大數的精力，難以抽空去照料別的生物，所以也就許久沒有再養過了。

“可以啊。”經紀人姐姐很暢快地答應了。

這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