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燮正值壯年,因一直忙于官場打拼,沒有閑暇時間,所以直到去年才剛娶妻,當時還在梁州城好生辦了一場,到如今,也算新婚燕爾,夫妻倆一向恩愛和睦。
其妻子姓黃名巧兒,時年不過十八,剛為他生了個大胖小子,才幾個月,這剛生孩子的二九少婦,正是前凸后翹,風韻最盛之時,真可謂是一顰一笑都是風情,一舉一動勾人心弦,許是也知道自家夫人的風韻,外加的確需要一個人帶孩子,所以邱燮一向都命她待在府中,一切應用物件,都差老媽子去采購。
作為刺史夫人,黃巧兒自是錦衣玉食,也安分守己,兩耳不聞窗外事,全然不知外面的風云詭譎,如今還有心情在屋中泡澡呢。
雖是炎炎夏日,但白天帶孩子,出了一身臭汗,夜里泡在熱水里,消疲解乏,十分舒服,也算是她的習慣了,木桶里還有名貴花瓣,旁邊的熏香也是尋常人享受不起的,屋里香氣氤氳,也使得蚊蟲繞行。
這位刺史夫人正閉著眼,安靜地享受著呢,卻突然被人用嘴堵住了嘴,她卻也不睜眼,反倒主動迎了上去,兩條粉蛇糾纏在一起,頓時激起一陣水聲。
這個年紀,又是剛生了孩子,憋了這么久,再加上邱燮忙于政務,很少與之溫存,所以出現這種反應,再正常不過,更何況,自家丈夫可是梁州說一不二的土皇帝,哪怕色心再大的,也不敢來撩撥她,所以她也并未多想,只當是丈夫而已。
等到胸前巨物被一只滿是老繭的大手握住,她方才察覺出不對,一睜眼,與對方對上眼神,方才驚醒!
不是自己丈夫邱燮,而是個濃眉大眼,壯得跟下山虎似的漢子,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趕緊往后一縮,同時推開他,然后掙扎著從水桶里爬出來,因為太過慌亂,甚至差點摔倒。
黃巧兒人一把扯過旁邊架子上的浴巾,遮住自己白花花的身子,望著對方,驚慌失措地喊道“登徒子,你,你是誰?!”
陳靖牢記宋瑯的交代,努力演出色欲熏心的模樣,當然,他就算演得再不像,黃巧兒這時候也分辨不出。
“你不認識本將軍?”
雖說陳靖他們來梁州的當天就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但邱燮當天沒有帶上妻子來陪,中間邱燮不在,她也不敢亂跑,雖然陳靖在這里待了快十天,但也不可能跑去人家妻子居住的后院,所以她沒見過陳靖。
黃巧兒手里抓著一面銅鏡,聊以安慰自己罷了,就對方那身材,只怕站在那讓她打,都打不疼,她心中慌張,顫聲道“你,你究竟是誰?你知不知道,這,這里可是刺史府,我,我是刺史夫人!你不怕我家老爺扒了你的皮么?”
陳靖聞言,卻是嗤之以鼻。
“刺史夫人?很快就不是了,我勸夫人還是早早從了我,下半輩子還可享富貴!否則,就得跟著一起進墳墓嘍!”
黃巧兒心里一驚,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但也看得出,此人根本就是有恃無恐,自己一個弱女子,又沒穿衣裳,怎么能是對手,急中生智,扔出銅鏡,隨后便抓上浴巾,拔腿就往外跑去。
陳靖隨手一巴掌打落銅鏡,也不去追,只是低下頭,握了握剛才包住那柔軟巨兔的手,苦笑了一聲。
另一邊,邱燮正在一間小屋中,與剛剛才脫困的別駕周康商量著,大抵的意思呢,就與宋瑯跟他說的一樣,只是他為了保住自己,自然也換了副說話。
如果周康和袁培智肯攬下罪名,禍不及韓王殿下,那么韓王殿下一定會保自己等人不死,大家下半輩子就去蘇杭,做個逍遙的富家翁,安安心心地享受生活。
不過長史袁培智似乎真的被那一番審案給嚇傻了,如今坐在一旁,一動也不動,兩只眼睛呆呆地看著前方,嘴巴微張,連嘴角的涎水滴落在肚子上都毫無知覺。
邱燮正說著呢,屋門突然一開,隨便撿了幾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