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xia邊陲,
嚴恪松打開第一個信封后,就忍不住想打開剩下的信封,只見那信封上貼了小條我就知道你想打開,時機未到,勿開!否則就不靈驗了。
正在這時,帳外親軍校尉道“嚴大人,總憲大人請您到軍門議事!”
這一日,王越命人烤了一頭羊,抬至大帳,親軍又抬進來一壇酒。
“這是宮中御釀,你嘗一嘗?”王越對著嚴恪松說,又喊道“來人!給嚴大人倒酒!”
嚴恪松道“謝總憲大人美意!”
王越又道“嚴大人此次來邊塞,當真是為了抗虜?”
“不怕總憲大人笑話,當然是為了建功立業!”嚴恪松不怕說,自古誰不想封侯拜相,傳到陛下那兒也無事。
“要建功立業,可是要吃苦頭的,甚至還要把命搭上,嚴大人可有這份勇氣?”王越道。
“這是自然!”
王越爽朗一笑道“喝了這杯酒,咱們就要出征了,今秋收成不好,套虜必定會大舉進犯,陛下命我等主動出擊,先聲奪人,牽制套虜,倒是符合先發制人的兵法要義?!?
嚴恪松等人圍著輿圖,他有點看不慣寧夏的輿圖,幸虧輿圖上都作了標注,比太子畫的圈圈叉叉好理解多了。
“方才酒喝得有點多,下官出去方便方便?!眹楞∷傻?。
“去吧!”
不一會兒,嚴恪松回來了。
王越指著輿圖上的一處道“寧夏衛城的東邊,是黑水河,南邊是清水河,兩條河流交匯處有諸多河畔,探子回報,河畔有零星的套虜駐扎,我軍可沿二河前進,若是與大股敵軍相遇,則擊潰之,和小股敵遇,則殲滅之!”
諸將點點頭。
這時,嚴恪松卻指著輿圖的寧xia衛城西邊,道“此地為賀蘭山,套虜若要大舉進犯,恐會集于此地,黑水河與清水河兩地虜部分散,我軍若是遣兵擊之,兵力分散,就算殲滅全數,這點數量對于敵虜而言,也不痛不癢,不如舉兵攻打賀蘭山!直搗黃龍!”
嚴成錦又在信中提及,出行前太子曾與他分析過,他自己也覺得是這樣,便說了出來。
延綏副總兵彭清和寧夏總官兵李俊面色古怪。
總憲大人身經百戰,計謀無數,不比你連戰場都沒上過的文官強?
總憲大人恐怕會生氣吧,彭清偷偷瞥了王越一眼,只見王越露出一絲笑意。
王越指著輿圖“嚴大人說得通透,我正是此意,兵分三路,北路沿此線而上,中路沿此線而上,南路沿此線而上,三軍聚于賀蘭山!嚴大人,你隨意選一路吧?”
“下官選北路!”
王越道“北路嚴大人為帥,此役若是勝了,本將軍給嚴大人記首功,嚴大人可一定要有所收獲??!”
從兵法分析上,王越能看出來,嚴恪松還是會兵法的,這么說來,真是朝廷派來助他的,他當然高興。
嚴恪松與彭清領兵從北路進發,一路上荒蕪人跡,寒風呼嘯。
行了大半日,困頓不已,兩千兵馬原地駐扎,暫時休整。
嚴恪松取出懷中有些溫熱的大餅,啃了一口,還沒咽下去,一個負責巡視的校尉稟告道“大人!前方花果園發現韃靼人一部,有幾百人!”
我軍兩千,對方幾百?
干他丫的!
嚴恪松趕緊把餅子收起來,跨步上馬,命令大軍前進。
一起同行的彭清懵了,還以為嚴恪松選的這路,最為安全,沒想到真有韃靼人駐扎,還只有幾百人,頓時熱血沸騰!
快馬前進了二里路,果然發現了韃靼人的營地!
彭清對著身邊幾個親兵道“你等一會兒在此保護嚴大人!切記不可辱命!”
嚴恪松拔出配刀,怒道“本官千里迢迢跑來這鬼地方,豈是為了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