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手,而是奔向了裴沂風。
“抓他同伙!”
青衣男子一看,“嘿,有膽有謀!”瞬時蹬腳離樹。
裴沂風正要揮劍御敵,后面青衣旋影飛過,一頓無影腳將幾個黑衣人踢翻在地。
吃招數(shù)次,黑衣人終于認了慫,操刀遁逃。
“以柳葉便能傷人,挺厲害的嘛。”
青衣男子彈彈身上灰塵,梳理梳理秀發(fā),笑道,“你竟然愿意救我,柳果然沒看錯人。”
“吼,可顯然,你并不需要我?guī)兔ΑK麄兪鞘裁慈耍繛槭裁匆獨⒛悖俊?
“柳是江洋大盜,殺我的人太多了。”
“呵,哪有江洋大盜招搖過市,而殺大盜的人卻黑衣蒙面的。”
“是啊,被你這么一說,柳的確是太過掉以輕心了。”
“我可不是不相信你是江洋大盜,只是我們也這樣被追殺過,我這是事以類比,就事論事。”
“你也被追殺了?看來定是頑皮。”
這人還說什么跟蹤他們幾人一路到此,竟然不知道他們被追殺。莫不是假裝不知,掩飾自己看熱鬧的事實?
正要問個究竟,身后楚放等人跑了過來,一路呼喊“小風”。
“這么熱鬧?柳喜歡孤獨,先走了。”青衣男子說著便轉(zhuǎn)身離開。
“小風,終于找到你了,我們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
“沒出事沒出事。”走去的青衣男子揮起手中柳枝。
“那位是?”
青衣男子背影一晃,縱身飛上柳樹間。
“喂,你還沒說你叫什么!”裴沂風喊道。
“柳,偏不從。”
“柳不從?那人就是柳下派的柳不從!這荊州是真熱鬧了,齊云山的、魯山的,都跑來了。”江永兒道。
裴沂風恍然大悟,江洋大盜,柳葉俠,那不正是柳下派俠盜嗎?只是這柳下派掌門柳不從竟然這么年輕,看來她兒時聽說的柳葉俠應(yīng)該是柳不從的爹。
裴沂風忽然又想起劉長碩,那年他為了籌集劉小姐的贖金而去往魯山,不知道后來怎么樣了。下次見了這柳不從,一定要打聽一下。
梁月此時也想起了沂水遇見柳下派門徒的事情,剛才那人不正是他嗎,前日路上佯裝失足的人也是他,這個人偷盜都偷到這來了?
楚放倒后悔剛才沒有攔住這柳不從,都說南云北柳,他當好好見識一下這柳下派的功夫。
“你放心吧,這人就是一無賴跟蹤狂,你肯定還能再見到他。”裴沂風道。
“喂,堂堂柳葉俠、柳下派掌門,你這樣說人家,過分了,柳不從可是我江永兒仰慕的人。”江永兒說著,雙眼浮現(xiàn)滿目想入非非的笑意,讓裴沂風好不吃驚。
“你不會吧,見異思遷?這么快?”
江永兒急忙上前來捂嘴,“沒有沒有,只是仰慕而已,不一樣的。”
“你們打什么啞謎?”杜若和楚放紛紛問道。
二人急忙搖頭,“沒有沒有。”
“夜市要散了,我們回吧。”
謝華朝道,說著款款走向梁月,揚起手中錦帕,拭向其人額頭。
“夜風已經(jīng)涼了,怎么還流了這么多汗?”
謝華朝笑顏嬌美,眾人卻是紛紛怔住。
梁月更是為這突然而來的舉動震懾,須臾方退后一步,急道,“回,我們這就回。”
“哇!似水柔情,楚放,你額頭也流了很多汗——”
江永兒說著就拎起衣袖走過來,“沒有香帕,你湊合一下了——”
這待遇楚放堅決不要,高喊一聲“梁兄等我”,人一溜煙兒地躥了。
當晚,謝華朝和梁月的關(guān)系不僅縈繞在大家心頭。
“梁兄艷福不淺!恭喜梁兄,賀喜梁兄。”
“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