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著媽媽念……”基裘拿著自己的照片看著自己五個月大的糜稽和木琉季,蠱惑著他們學習喊自己的名字。奈何小胖子糜稽對面前的玩具更有興趣,而攙扶著小椅子努力想要學習走路的木琉季,也不想理睬這個時不時發出尖叫聲的母親。基裘看著這兩兄妹竟然每一個理自己,氣得不輕。
“糜稽!木琉季!”來了吧,基裘的特色尖叫聲。小胖子嚇了一跳,抬起頭看著基裘那不友善的表情,嚇得哭了起來。而木琉季也被基裘這高分貝的音嚇到了,吧唧一下摔在地毯上。
偌大的房間只有糜稽的哭聲,木琉季可憐巴巴地抓著小木椅,擋在自己的面前,生怕基裘不動口該動手。席巴推開門,看見這樣的場面這怎么這么像基裘在虐待倆孩子。
“aa!”糜稽看見席巴出現,終于蹦出了自己最初喊出來的名字。基裘手里的照片撕拉碎成渣渣,嚇得糜稽緊緊地抱著席巴的大腿。而席巴抱著抓著他的大拇指的女兒木琉季,她感覺到基裘的殺氣,縮了縮腦袋,埋在他懷里,硬是沒抬起頭來。
席巴嘆了一口氣“基裘,你這是在做什么?孩子才五個月。”雖然席巴很自豪糜稽最先喊的是他,但是沒看見倆孩子都被嚇到了嘛。尤其是天賦不錯的木琉季,看著她這小臉被嚇白的樣子。
“老公,都四個月了,當初伊爾迷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會喊人的。”基裘聞聲不滿地反駁。5個月大的伊爾迷我也是被威脅的,只是當時沒有父親的救援。
席巴聽基裘談論起伊爾迷的事情,他印象深刻,原本就沉默的兒子那之后看到基裘一段時間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她一出現,就默默的閉上眼。再看看現在身上掛著的這兩個,估摸著如果自己任務再晚個一天兩天,極有可能長子的那一幕六年后重現。
“好了,喊人這種東西也要順其自然。”席巴彎腰撈起滾圓的糜稽,另外一只手抱著木琉季,“對了,木琉季身上的那個力量,上次老爺子出關說小了一些。”席巴將話題轉移到木琉季的那股神秘的力量上,基裘安分下來。
基裘低頭看著埋在席巴懷里裝死的小丫頭。這丫頭從小比較黏席巴,看到他就很親近,對長子伊爾迷怎么就是不喜歡。
“伊爾迷也到六歲了,什么時間帶他去天空競技場去訓練一下,你陪著他吧!老爸這段時間說是要去抓幾只耐抗的看門的野獸回來。家里就讓老爺子幫忙看管一下糜稽和木琉季吧!”席巴想到馬哈出關,近期沒事,自己工作倒是不少,這兩個孩子只能托付給他了。
基裘點點頭“說的也是呢!不知不覺伊爾迷已經6歲了。”
“這兩個孩子也會很快的。”席巴低頭看著懷里的兩只。
說話這件事似乎被忙碌的席巴,外帶著長子出門修煉的基裘,以及沉默老翁入定的馬哈給忽略了。這一年,馬哈擔任了木琉季監督修煉的角色。他透過監控看著已經能夠承受住最強電壓一個小時的木琉季,且她的周身停留下來電流越來越多。她的四肢上套著重力負重環。為了防止影響她的生長,馬哈并未給她承受太多。
難得的過節,抓了幾只崽子回來的杰諾、從外帶著伊爾迷回歸的基裘以及完成工作的席巴難得的都聚在一起。
“這倆小家伙長得可真快呀!”杰諾在抱起木琉季的時候,便察覺到她身上不正常的分量,視線掃過戴在她手腳的四個箍。再看看那個越來越飽滿的二孫子。
“aa、aa !”糜稽只會喊這么兩個詞。
這么一對比,席巴猛地想起自己的女兒一年了,有沒有開口叫過人?!他看向馬哈,后者沉默不語。
“都一年了,難道木琉季不能說話么。”基裘擔心的是當初的后遺癥對木琉季產生的傷害。看著木琉季倒不像是個愚鈍的。基裘的擔憂讓席巴沉默了下來。畢竟誰也沒有往這個方向考慮過。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