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這是干什么?”木琉季歪了歪腦袋,忐忑而不安地看向席巴,心中忐忑不安。
席巴指了指他“你一點點的去開通他的精孔。”席巴指了指地上那個人,他只是讓木琉季去打開他的精孔,但是,木琉季聽出了席巴的潛在意思。她的手指屈曲,她真的要這么做么,這可是一條生命。木琉季有些難受,且害怕。
席巴就站在旁邊,不催促木琉季,他知道女兒害怕,但是這一步不管她必須要邁出它,只因為他們姓揍敵客,他們是殺手家族,如果不能變得冷血,終歸有一天會被殺。女兒還小,較她的兄長們剔透些,但是他擔心有一天這會成為她的弱點。
木琉季有些害怕,這樣的氣氛,這一天來得這么快。她握著拳頭,席巴這態度就是讓她沒有辦法退讓。
“哦,對了,你應該需要這個。”就在木琉季以為席巴能夠放過她的時候,她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包什么東西,木琉季嚇了一跳,慢吞吞的接過打開,是一包細長的千本,且不說被當成篩子這么扎,她看著就疼。
木琉季一緊張,剛才好不容易記下來的東西又忘記了差不多了,既然已經無法避免,那這個人是否能夠活下來,聽天由命。木琉季顫抖著拿出一根千本,既然如此,那么就先從大精孔開始扎。鼻尖充斥著的是刺鼻的血腥味,讓她無法輕易的忽視。
“啊!”木琉季一扎進去,突然發出一聲嚇人的哀嚎,木琉季手一抖,手里的那根千本更是歪了歪,疼痛增長了數倍。奈何,木琉季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覺得自己沒有扎錯地方,為什么氣沒有出現呢。
席巴在看見木琉季猶豫地下手后,自我懷疑的樣子,低沉的開口“繼續。”
顯然是沒有扎錯了。木琉季咽了一頭唾沫,有些擔心地看著那個疼得抽搐后,更是快沒氣了的這個人,不過她還是疑惑地抬起頭“可是,爸爸,為什么這個人身上沒有氣呢?還有他看起來很痛呢。”
“等到你一個一個扎準了,我會回答你的。”席巴淡淡地開口。
木琉季小心地再抽出一根千本,對準另外一個精孔大概的位置,用力而迅速的扎進去,之后連忙后退幾步,看著重復上一次慘叫的場面發生,這猙獰的表情真的是嚇到了木琉季。她看向站在旁邊的席巴,后者只是冷冷地看著她的表現,看來是不準備給予她任何的提醒。
木琉季硬著頭皮還是繼續下去。接下來的這偏僻的樹林中,時不時地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慘叫。運氣好,硬是沒有外人出現。木琉季一旦扎錯了,席巴便會讓她重新來過。
傍晚時分,木琉季頭重腳輕搖搖晃晃地回到了旅店,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回來的,眼前全是那個人猙獰的恐怖的表情,耳邊徘徊著的是久久不散的慘叫,手里的感覺是惡心的血液沾染后粘膩感。
金打開門,看見面色慘白,更重要的是,身上帶著非常濃重的血腥味,低頭望著木琉季“怎么了?”
木琉季似乎沒有聽見金的聲音,一步一步地機械地走進房間里,走到客廳處,腿一軟跌在地上,抬起手捂著自己的耳朵,緊閉著眼睛,整個人下意識地縮成一團,瑟瑟發抖。金看見木琉季這個樣子就知道她父親下午帶她進行了特殊的訓練,但一定是跟人有著密切的關系。
“木琉醬。”金看著這個害怕的孩子,這么小,就要遭遇這樣的事情。這一刻,金突然有些心疼這個孩子,而他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這是她要走的路。他能夠做的,只是等待著,而且相信著,她能夠克服這一次的困難。
木琉季當晚便發燒了,金看著她周圍的氣暴動起來,化作為火焰,很快將房間給點燃,迅速的蔓延到整個旅店,而木琉季卻躺在火焰中不受任何的傷害。金根本無法靠近,他一接近木琉季小于一米的話,那些火焰便會自動攻向他。外面吵鬧一片,大家都去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