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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慮考慮,畢竟養動物也會有一筆不小的開銷,更別說是這么少有的蝸牛。”木琉季不以為然,她口口聲聲的意思“窮”,然而金和帕里斯通他們都知道揍敵客家的總部枯枯戮山可是擁有一個超級大的私人領域作為后花園。如今看著木琉季一臉真誠地哭窮,如果是男孩紙,肯定少不了一頓榜揍。
一行人花了不少的時間兜兜轉轉來到了絕跡森林的內外圈交界處,木琉季也能夠自由下地行蹤,身體的酸軟尚能在忍受范圍內,就是念力暫時不宜使用。既然如此,她索性將白玉葫蘆放入強尼·海廷加的空間內。只是,麻煩還是自己找上門了。
木琉季看著只剩下4人的其他兩組的獵人們,他們的身上破破爛爛,幾乎沒有一人是完好無損的。然而,那個女人,臉上除了有一道明顯的劃痕之外,她竟然活下來了。那陰毒的眼神讓木琉季皺起了眉頭。好在木琉季人小,她的面前有金和強尼·海廷加剛好幫忙擋著。
木琉季伸手拉了拉站在身側的藍鈴,她壓低聲音“等下想辦法……”
“是的。”藍鈴沒想到木琉季突然會額外對一個人產生殺意,她抬起頭看了眼局面,覺得能夠趁亂中殺死目標任務的概率是很高的。
木琉季的聲音雖壓低了,可保不準她附近的這幾個小伙伴聽見。但,那又如何,木琉季盯上了的目標,不管如何都要讓她走不出這個絕跡森林。木琉季這般想著,抬起手脫下了一直戴著的手套。防止發現指甲的不同,木琉季特地的抹上了淡粉色的指甲油,揍敵客制作,帶毒。
而十幾人中生存下來的四人組在看見金他們五人幾乎沒有出現什么明顯的受傷,對他們的怨恨簡直不要太高。這不,唯一的那個女人,她瞪著面前的一行人,連帶著不相干的人都一同記恨進去。金見狀,皺了皺眉頭。
而這么能夠惹人怒的氛圍,帕里斯通的眼神閃了閃,他正要開口再引一波怨恨,他的手臂被用力的拉住,同時,一根手指指著他的背后心窩處,這正是時時刻刻緊盯著這個家伙的木琉季。
“安分些。”木琉季早早就看這個家伙不滿意了,這個局面雖然需要有人打破這個沉寂,但絕對不會是帕里斯通。若是有必要的話,木琉季不介意未來換個副會長坐坐。
他們兩個人在后面的小舉動引起了神經異常敏感的那個女人的注意,惡狠狠地盯著帕里斯通以及被他擋住了的木琉季“你們在說什么?!”她的舉動,這種命令的口吻,真夠不討喜。
“哦呀?”帕里斯通歪了歪腦袋,無視身后那威脅的手指,那雙大眼睛不解的看向那名女人,“我們只是說說私密話而已,這難道也要向你匯報么?雖然之前大家能夠聚集在一起,可宮澤小姐畢竟不是我的上司,我其實沒有向你匯報任何事情的義務。”帕里斯通還是說出來了,只是借用讓人誤會與木琉季的關系,從而點燃了雙方這么僵硬氣氛的火。
“兩個小賤人還真的是絕配……”
“賤人說誰呢。”
“賤人說你呢。”
……
那個女人想都沒想沿著突發奇想蹦出老掉牙金句的木琉季的話,結果最先不給面子笑出聲來的是帕里斯通。而那個女人在聽見帕里斯通的笑聲后,火冒三丈,在這么多雙眼睛下,竟然朝著木琉季和帕里斯通他們沖過來。
那個女人的死亡是必然。木琉季看見藍鈴迎上去,她的眼中劃過一抹淡笑。兩個女人這么打起來,在場誰都沒有去幫忙。
木琉季見藍鈴幾掌都是朝著那個女人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攻擊,木琉季拿出手套,非常放心地戴好。
“你一定要這么做么。”金不知何時站在了木琉季的身邊,看著出手的時候就分出勝負了的兩個女人,只有當事人和對面三個人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那個女人一旦死了,失去了相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