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琉季將他們中途給中途放下,木琉季看著金,肩上依然是那只透明的小蝸牛,只是透明狀態下的它,現在除了木琉季之外,就連金都發現不了它。反正這也是木琉季的一種機緣吧。
“這種表情可不適合你。”金并不喜歡分別,尤其是與木琉季,這個丫頭清楚他們各自需要的都是什么,正因為這么明白,金才覺得有些不忍。若是木琉季能夠驕橫些,他也許能夠走的更爽快。
木琉季抿嘴“你就滾吧,滾得遠遠的。”金如一陣風,他會停留,可不過會消散。而她身上的枷鎖太多,曾經她數次想過能夠向金一樣的自由自在,不過徒增悲傷。
“你也要多多小心。流星街那個地方,很危險。”金對流星街那個地方有所耳聞,他雖然多次進出入那個地方去尋找罪犯,但是那個里面的高手多得出乎他的想象。聽說了木琉季會在那里生活很長的時間,金依舊會擔心。
木琉季點點頭“那是個天然的戰場。”只有在戰斗中,木琉季自己會意識到更多的不足,從而進行針對性的訓練。受傷在所難免,只是。木琉季揚起小臉,認真地看著金,“我只是不想再經歷在戰斗中總是被動。”木琉季說出這句話時候似乎帶了一種連她都無可奈何自厭的一種情感在里面。
“丫頭!”
“問你一個問題,那只巨型蝸牛你覺得它是慘死么。”木琉季抬起頭,對上金微愣的表情,木琉季不知為何已經知道了答案,心中有些失望,可不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有后續的兒子找爸爸的故事么。一個愿挨一個愿打。
“金,你一定會是一名非常出色的獵人,過去、現在、未來。這就夠了。”木琉季轉過身,她也許能夠明白為何肩上的這只小蝸牛會黏上自己,這也算是自己的一種緣分,她還是不夠機靈,這么晚才反應過來。木琉季心中散去歸來后的那種壓抑,在想通了之后,木琉季往前走了一步。
天空不知何時飄來一片陰云,將木琉季頭頂的陽光遮住。站在陰面的她,抬起頭望了一眼天空的那片云“而我將會是一名出色的殺手。”不管是出于什么情感,她和金的關系永遠都有一道不可跨過的塹,哪怕兩人的關系如同朋友一樣。
木琉季乘坐著飛行船離開了,金一個人獨獨站在那里,聰明的他,似乎聽懂了木琉季的話,可似乎又沒有明白。金回想著那絕跡森林最深面的那個核心的場景,若真的要說什么讓人費解的細節,那么就只有那只巨型蝸牛伸長脖子的舉動,讓他非常的在意。只是,在金看來,這應該是陷入困境后掙扎無果,但這樣解釋了之后,那些根莖纏繞的方向就解釋不合理。
“啊~真的是令人煩惱。”金沒什么說服力,直覺告訴他,木琉季應該是生氣了。金抓了抓腦袋,坐在地上,像個孩子在地上打滾,好在帕里斯通也早早告辭,不然真的是有夠丟人的。
木琉季難得的回到了枯枯戮山,她原本想找父親的,可是他不在,剛好桀諾爺爺在,她找過去,將小蝸牛的事情簡單地告訴他,表明自己想將它養在自家院子里。木琉季將這只小蝸牛的能力如實告知桀諾爺爺,后者倒是覺得無所謂,養一只也是養。
“那有考慮取什么名字么?”桀諾雙手背在身后,盯著那只被迫顯形縮在自己殼里的那只奇怪的魔獸,具有致幻能力的魔獸,他的記憶力好像就只有一個地方有吧,木琉季竟然還拐回來一只。
“那就五毛吧。”木琉季想了想家里的幾只其他看門犬的性命,轉過頭手指碰了碰小蝸牛,“你以后就叫五毛了,要記住啊。”
“唧唧!”從殼中蹦出尖銳的聲音,顯然對這個名字不滿意。
“反對無效。否則把你烹了。”木琉季威脅被迫改名的小家伙。
……
木琉季難得的回來一趟,桀諾讓她在家里休息一晚再回去,至于收到木琉季消息立即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