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炎熱,雖然是念能力者,但是這么直曬著大太陽,在那兒挖洞,大量耗費體力中,她不得已脫掉了那長袖外套,換上了金不知道從哪兒搗磕來的童裝。木琉季低頭看著那背心褲衩,若非她現(xiàn)在不過8歲,天氣炎熱,她又沒有帶其余的衣衫,她才不要穿呢。寄居他人檐下,木琉季不得不……
更讓木琉季氣人的是,她在這邊吭哧吭哧挖洞,金這家伙坐在她挖出來的山洞中乘涼,偶爾啃著蘋果,那嘎嘣脆的聲音,實在是讓木琉季n次分心,不斷地暴躁中。
這一天,木琉季竟然看見金在打電話,忍不住停下,微睜雙眼,一臉詫異。待金掛完電話后,他轉(zhuǎn)過身。
“你那是什么眼神,一副看古董的表情。”金收起手機,盯著木琉季。
木琉季回神,握著小鏟子“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接電話。”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哪次沒回復你了?”金一聽怎么更加帶氣呢,他黑著臉盯著木琉季,顯然她不給他一個解釋,他就罷工。嗯。
木琉季懶得看金這老男人這么幼稚的樣子,略過視線“對了,你這是要離開了?!”木琉季不知道電話里究竟是什么,但金能夠不出去“追夢”,反而陪著她這么長時間,木琉季都覺得這應該是破紀錄。而從剛才金的語氣來看,似乎又有什么未知等著他去探索。木琉季握緊了手中的小鏟子,她說不上來這份不爽來自何處,是習慣?!
金聽見木琉季的問話,突然原本輕松的氣氛有些沉重起來。金本想著等晚上這丫頭睡著了之后再偷偷溜走的,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的敏銳。金見木琉季情緒有點低落,抬腳走過去,蹲在她面前,手搭在她的肩上。
“你在這里的修煉也要快結(jié)束了,我也沒有什么可以指導你。”金語重心長,見木琉季低著腦袋,周圍氣氛沉重,“而且啊,我們是朋友,互相幫助不是正常的嘛。”
金的話讓木琉季無法回應,經(jīng)歷了藍鈴的事件,她無法再像往常那樣信任一個人,朋友這個詞,對于她而言,從金的口中,帶給她的,多了陌生感。
“揍敵客家是不需要朋友。”木琉季提醒金,這句話她記不清對他說過幾次,可這一次,她要告誡自己,她是木琉季·揍敵客。
金定定地看著木琉季好一會兒后,收回自己的手,起身、轉(zhuǎn)身“那么我走了。有事聯(lián)系。”金大步往外走,身影很快消失在木琉季的面前。木琉季抿了抿嘴,看著手里還握著的鏟子,砰的一聲將它砸在地上,在空曠的山洞里發(fā)出不小的清脆聲響。
木琉季抬起戴著戒指的手,喊了一聲“k。”她翻到集卡書的某一頁,拿出那張自己唯一的一張卡片,這是之前她堅持從金的口中撬出如何離開這個游戲的方法后取得的脫離的卡片。她捏著這張卡片,久未出聲。
na。”
木琉季收起集卡書,走到剛才被自己短暫拋棄的小鏟子旁,彎腰撿起它“哼,我這么大力氣,你都還沒歪,看來金那奸商還是講究質(zhì)量的嘛。”木琉季一個人轉(zhuǎn)身繼續(xù)沒有完成的修煉。
ni游戲,她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留下來開始攻略這款金和他的諸多朋友制作而成的貴的飛出天際的念能力者找死游戲。而外面聯(lián)絡不到木琉季,木琉季也只是保持著定期通話,雖然她一直在外逗留不回歸的行為讓玲葉婆婆相當?shù)纳鷼猓玖鸺疽膊恢滥膬簛淼哪懽樱谷徊粩嗟仨斪擦崛~婆婆。
ni游戲可不是那么容易就進的來的,而且玲葉婆婆將木琉季這么不服管教的行為同樣告訴了枯枯戮山的大本營的其他人。對此,桀諾·揍敵客以“孩子大了,總會有什么叛逆期,在外面待久了,就會回家”瞎扯的理由回絕玲葉婆婆。
不過,雖然桀諾·揍敵客拒絕了玲葉婆婆,但是他對一向乖巧懂事的孫女木琉季突然做出了這么膽大的舉動,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