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真的以為你被那老太婆挑選入流星街是偶然么。”約斯·利奧·莫里勾了勾嘴角,他抬起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看著木琉季那張稚嫩的小臉,“從結果上來看,你的大哥反而更適合去流星街接受那樣的訓練吧,而不是耗費更多的精力去選擇你這個最不像殺手的孩子。”
“你想說什么。”
“那老太婆要你在流星街扎根,那可是一個相當有潛力的寶地,尤其是人。那個老太婆在你出生的時候先后收了4個弟子,我只是其中的一個。那個梨本謙郎也是其中的一個,他出現在你的面前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約斯·利奧·莫里看著木琉季面色越來越黑,他挑眉,“丫頭你今年才10歲吧,最大的那個現在也不過是28歲。而我第一次出現在你的面前,也不是偶然,當然說是要將你納入我的收藏品也非謊言,但我至始至終都沒有想要過你的命。懂了么。”
木琉季的呼吸還是沒忍住亂了,她要是現在再聽不出約斯·利奧·莫里的提醒,她就是一個白癡。木琉季一想到除了玲葉婆婆之外,甚至是枯枯戮山所有人都瞞著自己,木琉季還是沒有忍住很難過。
“老太婆還活著的四個弟子除了我之外,也就一個人還活著,在第七街區。”約斯·利奧·莫里靠在一旁的墻上,看著木琉季克制著自己的憤怒。
“當然距離你成年還有8年的時間,雖然我不認為你能夠在這8年的時間殺了我或者殺了那個老太婆,從而獲得了自由。”約斯·利奧·莫里輕笑出聲,則并非是他自信,而事實確實是如此,木琉季哪怕再逆天,可她的戰斗經驗終歸是不能夠他和玲葉婆婆相比,天賦是可以用經驗來彌補的。時間的差距,絕非是努力二字能夠改變的。
“8年的時間,足夠了。”木琉季握緊雙拳,她對上約斯·利奧·莫里的雙眸,“你可要小心反被殺。”
“被你么?”
“也許。”
木琉季壓抑著怒火帶著強尼·海廷加離開了,而剩下的只有約斯·利奧·莫里和帕里斯通。
“我不知道你對她是什么想法,但是她是我的獵物,你還是收起你的心思,離她遠一點。”約斯·利奧·莫里早就看這個家伙不爽了,他得到的消息,這個家伙出現在木琉季的身邊簡直就是陰魂不散。本來,按照木琉季的性格,這個家伙一再的出言不遜肯定會引起她的反感,可是木琉季對他的包容異常,肯定是在那個秘境中發生了什么。約斯·利奧·莫里在帕里斯通的身上聞到了同類甚至更甚的氣息。
“啊拉?約斯先生是以什么身份來警告我的呢?”帕里斯通故作不解地看向約斯·利奧·莫里,“就我所知,約斯先生與木琉季醬并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關系吧。”
“惹怒我,對你完全沒有任何好處,小子。”約斯·利奧·莫里見帕里斯通不怕死的挑釁自己。
“哈哈哈,約斯先生在躲避球一直都隱藏著自己的實力,不就是擔心被我看穿你的能力么,而故意放任木琉季醬的受傷。比起木琉季醬對我的防備,想來她對約斯先生你根本沒有任何的想法吧。”帕里斯通笑呵呵地繼續踩著約斯·利奧·莫里的底線。他何嘗看不出木琉季對自己的一再的防備,那又如何,至少看著木琉季冷酷的面容上能夠出現不一樣的色彩,他心情會很不錯。
木琉季對帕里斯通而言就像是一個類似值得培養的玩具,他可是非常期待在最后能夠將其摧毀的快樂感。但是若是有人想要在她身上擅自增加本不應該屬于她的顏色,那么帕里斯通自然不會讓這樣有趣的玩具白白流逝。更別說像是約斯·利奧·莫里這種自以為是、故弄玄虛的無趣人。
木琉季和強尼·海廷加他們乘坐著飛行船很快回到了枯枯戳山,她顧不得修整自己,她詢問梧桐得知席巴父親在家后,她直接走向父親的休息室。強尼·海廷加擔心地跟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