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斯·利奧·莫里的攻擊非常的巧妙,他看著木琉季果然是直接迎上自己的攻擊,他便直接沖向帕里斯通所在的方向。帕里斯通從約斯·利奧·莫里的反應(yīng)中,大概能夠猜得到他對木琉季的攻擊應(yīng)該是有其他的陷阱。
木琉季見約斯·利奧·莫里朝著帕里斯通所在的方向奔去的時候,暗道糟糕,想要臨時選擇避開這巨大的水球的攻擊,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的指尖已經(jīng)碰到了那水球,一股強(qiáng)烈的吸力將她直接抓進(jìn)水球。
“小牧醬!”帕里斯通看見木琉季被那個水球給抓進(jìn)去,看著那個水球一下子吸收木琉季的念力,一下子變得超級大,他便知道木琉季要出來很難。
“放心,那不會要她的命,只是無法出來妨礙我而已?!奔s斯·利奧·莫里手中握著一把水刀,刺向帕里斯通,“你還真敢一再挑起我的脾氣呢。”
這邊,木琉季她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念能力被這莫名其妙的水球在吸收著,從而加固著水牢的能力。比起第一次遇到的水牢,看來約斯·利奧·莫里也精化了他的水牢的能力。木琉季被浸泡在這水中,無法呼吸,她緩緩地閉上眼,主動處于絕的狀態(tài),她承受著水牢的壓力。而后,調(diào)動自己的精神力,在那一瞬間,化作密密麻麻的突刺,直接擊碎水牢。
“嘩啦”
木琉季落地,身體很快用念力蒸發(fā)干,她看見一下子又被約斯·利奧·莫里給扎出了好幾個洞的帕里斯通,就算如此,那家伙還保持著笑嘻嘻欠扁的模樣。木琉季甩了甩散落著的長發(fā),她沒有去中斷他們的戰(zhàn)斗。她看得出來帕里斯通沒有使用全力,是想著期待她出手再出手幫忙?!真當(dāng)她還是天真的人么。木琉季冷漠的看著他們的對決。
“看到了沒,你對她,不過爾爾?!奔s斯·利奧·莫里在注意到木琉季的旁觀后,忍不住嘲諷著帕里斯通。
“也許確實如約斯先生所說的那般,我對小牧醬而言也就如此,可是約斯先生似乎連我都不如吧?!迸晾锼雇ㄐ粗s斯·利奧·莫里,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約斯·利奧·莫里對木琉季的在意程度,超過了他定義為的“有趣的玩具”的范疇。
帕里斯通自己清楚,自己通過不同的渠道也在關(guān)注著木琉季,他甚至也想過了,如果萬一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其他的東西,他倒是挺想得通的,大不了就順其自然唄,等到自己對她失去了興趣之后,再考慮唄。而且從目前來看,木琉季引起的金還有這個約斯·利奧·莫里,這一個一個都非常有趣。
木琉季站在戰(zhàn)圈外,約斯·利奧·莫里和帕里斯通的交談,她并不能很好的聽清,只能夠看見約斯·利奧·莫里對液態(tài)水的控制簡直堪稱完美。就算未來的帕里斯通是作為副會長,用計謀逼死了尼特羅會長,可是現(xiàn)在的他,對能力的了解肯定沒有約斯·利奧·莫里這般得心應(yīng)手。
木琉季看著這兩人的交戰(zhàn),不管是誰取得了勝利,都會是一場相當(dāng)有學(xué)習(xí)經(jīng)驗的戰(zhàn)斗。單純的木琉季,此時此刻還不知道不管是哪個人活下來,對于她而言,都不是好事。
兩個人在激戰(zhàn)中都在尋找著那一瞬間的突破口,木琉季直覺,這場戰(zhàn)斗很快就要結(jié)束。突然間,只見帕里斯通的手臂刺穿了約斯·利奧·莫里的心臟。誰都沒有猜到的結(jié)果,竟然是——帕里斯通取得了勝利,除了木琉季。
木琉季看著同樣傷痕累累的帕里斯通,她看著睜大眼看著自己的約斯·利奧·莫里,他好像有什么話要對自己說。木琉季抬腳朝著約斯·利奧·莫里邁過去一步。
“快走……”只見約斯·利奧·莫里抬起手,反抓住帕里斯通,而他整個人的念力急劇膨脹,顯然是要與帕里斯通同歸于盡。木琉季倒吸一口氣,她看了一眼約斯·利奧·莫里和被禁錮住了的帕里斯通。她轉(zhuǎn)身離開。
而帕里斯通看著已經(jīng)快要死了的約斯·利奧·莫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