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與柳樹空涯之間一直合作得很愉快,因此水輕盈這話一出口她就笑了起來“行,回頭我就去找柳師弟,不……水真人,您有什么想法只管開口吧!”
雖然水輕盈把球推給了柳空涯,但是仔細一想莫桑還是發現想要真正解決問題恐怕還要回來找水輕盈,而水輕盈的笑容就變得神秘起來“小桑,你跟了魏香丘多少年了?”
莫桑當即答道“已經四十年了!”
只是一說到自己跟了魏香丘四十年,莫桑不由就想到自己到現在還是只是一個筑基初期而已,雖然也有個人資質與努力上的問題,那主要還是魏香丘雖然力支持身邊這些女弟子成就筑基,但對于她們筑基以后的發展支持力度卻相對有限,雖然了一些修煉資源,但不足以讓她們在筑基之后的路走太遠。
因此水輕盈問到這莫桑就突然明白過來“魏真君對我有知遇之恩,水真人如果想對真君不利,我是絕不會答應的!”
水輕盈笑得更神秘了“誰說要對魏香丘不利了,我是為魏香丘長遠考慮,小桑,你在魏香丘身邊這么多年,可見過她有什么兒女情長之事嗎?”
水輕盈話才問出口,莫桑已經這完不可能“水真人,您是說魏真君與柳師弟,這不可能吧?柳師弟只是煉氣修士!”
別說是煉氣修士,魏香丘的地位擺在這里,就是真正的金丹修士也不一定配得上她,何況莫桑跟了魏香丘這么多年,很清楚魏香丘眼光極高,恐怕只有元嬰男修士才能勉強入了她的法眼。
可是仔細一想,她又覺得這么多年下來似乎只有柳空涯這個煉氣小修士能讓魏香丘不但占不了便宜反而時不時低頭服軟,事后魏香丘說起的時候可是柳空涯恨到骨子里了,何況柳空涯是天虹山的少執掌又是白玉凰的真傳弟子,筑基、結丹對他來說似乎不是難事。
因此沒等水輕盈回復,莫桑又改變了說法“問題是魏真君與柳師弟之間年齡差距太大了!”
水輕盈卻是很有自信地說道“對于修士來說,修為、年齡都不是問題,現在最關鍵的還是魏香丘這些有過兒女私情沒有?這個問題只有小桑你能回答!”
莫桑覺得不是自己瘋了就是水輕盈瘋了,但是她居然還在跟水輕盈探討著這個問題“我們魏真君怎么可能看得上一般的小修士,可是能入她法眼的道君、真君哪敢跟我們真君有兒女私情。”
這就是魏真君面臨的真正問題,她身為元嬰真君,眼光自然極高,肯定看不上一般的金丹、筑基修士,甚至連許多元嬰修士她都看不上,這樣一來選擇范圍就非常少,可是這些道君、真君又怎么可能看得上魏香丘。
畢竟魏香丘對身邊這些筑基女修士在修煉上采取放養政策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她們晉階金丹與晉階金丹之后需要海量的修煉資源,肯定會影響魏香丘自己手上的資源分配,而這些元神道君、元嬰真君若是看上魏香丘這么一個臥病在床的藥罐子,同樣要用海量資源來供養魏香丘。
正是基于這種原因,過去這四十年莫桑雖然看了好多場鬧劇,但是她可以確認魏香丘在兒女私情這件事是絕對清白,而那邊水輕盈更是極其大膽地問道“如果修為、年齡不是問題,小桑你覺得這事能不能成?”
莫桑越發覺得自己已經瘋了,她居然這件事似乎有點靠譜甚至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柳師弟這次能不能筑基成功?”
水輕盈十分驕傲地說道“小涯如果不是追求無丹筑基早就筑基成功了,但只要他能夠無丹筑基,金丹元嬰都不是大問題!”
莫桑跟在魏香丘身邊這么多年,見識遠遠超過一般的筑基修士,自然知道無丹筑基的不易與可能帶來的巨大好處,因此她覺得這件事似乎可以搏一搏,她的聲音都變得擅抖起來“這件事我覺得急不得必須順水推舟才行,水真人,你看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