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頗有氣概,他拋下了飛空魔艦就朝著御虛凌云艦殺過來“你們快走,你們快走,我來斷后!”
只是在星穹海內這么多天御虛凌云艦都是被一路追殺,現在終于逮住了這么一個絕地反擊的機會自然毫不留鐘,那邊柳空涯與水輕盈已經驅動引雷鐘直接撞向這名魔嬰,
而這名魔嬰修士雖然已經是搏浪一擊但還保持著理智,一看到這具金光閃閃的引雷鐘就心知不妙,當即向前飛遁想要辟開引雷鐘,只是那邊魏香丘冷哼一聲,這名魔嬰明明在數里之外,卻竟是如同泰山壓頂,一口黑血噴了出來,整個人就在那里不動,直到引雷鐘撞了上去!
“咚……咚……咚……”
幾聲仙鐘回響之后,這位魔嬰渾身是血到處是傷,只能一頭栽向海面,而幾位師姐的天樞玉尺看到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也是趁火打劫,幾道電光雷光就攻向了這位衰神附體的魔嬰修士。
這位魔嬰修士在幾重連環電擊之后終于反應過來,知道已方并無勝算直接拋下了浮空飛艦轉身血遁,但是他才遁出幾十步魏香丘左手奮力一抓,這位魔嬰修士又是一聲摻叫整個人往海面摔去,而白玉凰的上元玄真劍已然攻到直接滅殺了這位魔嬰修士,白玉凰甚至還隨口贊了一句魏香丘“香丘真君剛才這幾擊近于無懈可擊,看來元神道君已經不遠了!”
魏香丘也很是得意“只是在天地秘境中對天地法則有所感悟,所以拿這魔頭來試試手而已!”
雖然魏香丘說得輕描淡寫,但是整個過程之中對面這位魔嬰初期始終被她玩弄得指掌之間,讓所有人都明白她這位元嬰大成確實是與元神道君不遠了。
而對于對面飛空魔艦來說,眼前的局面讓他們魂飛魄散,艦上唯一的魔嬰修士幾個回合就被滅殺甚至連儲物袋都被奪走,而且剛才這一番廝殺之間魔蝗教的五位金丹已經是一死一重傷,因此四位金丹魔修相視一眼覺得今天的局面已經無可挽回“走!”
“快走!”
“分散突圍!”
“我看他們怎么逮住我們!”
四位金丹魔修士齊齊血遁或水遁之術全力遁走,只留下了飛空魔艦上百八十名筑基煉氣魔修,而這些低階魔修也知道大難臨頭,能飛遁、水遁的修士趕緊溜走,剩下不能跑全都傻眼了,而白玉凰直接凌空一劍將這些甲板上發呆的魔修擊殺大半,這些魔修才如夢初醒企圖破壞這艘飛空魔艦。
但是玄天劍宗今天既然占據了絕對主動,自然是不允許這些魔修破壞這艘還能正常飛行的飛空魔艦,白玉凰親自帶隊殺過去,幾個回合就占領了這艘飛空魔艦,但是沈綺云師姐很快告訴大家一個壞消息“該死,那四名魔丹逃遁之前已經破壞了這艘魔艦,現在只能拆部件了!”
但是御虛凌云艦來說,哪怕是只能拆部件都是絕妙的好消息,雖然只有一個多時辰的時間拆部件,但是沈綺云等幾位師姐還是把許多重要的部件拆出來,她們甚至拆回來一座仙爐考慮如何改造已經成形的雷火室,而在一番拼湊與忙碌之后御虛凌云艦再次啟程,而這回御虛凌云艦的速度又快了起來。
但是魔蝗教的災害還沒告一段落,前面那艘魔艦的消息已經傳出去,當御虛凌云艦剛剛通過桂庫口重返南荒的時候又有一艘飛空魔艦冒死追擊御虛凌云艦,但是這一回的結局更糟。
船上坐鎮的魔蝗教元嬰修士發現不對第一時間遁走,但是他甚至沒來得及通知船上的四位金丹一起跑,結果就是這四位金丹在御虛凌云艦較量之中的第一回合就是兩死兩傷,第二回合就已經接近全滅了,而第四回合玄天劍宗已經奪取了這艘近于完整的飛空魔艦,并把一部分戰利品轉移到這艘飛空魔艦上。
雖然現在還在相對陌生的南荒,但這里已經不是魔蝗教的主場,這里的土蠻雖然不把大燕仙朝與玄天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