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益也沒想到這冊玄霜寶錄的殘冊居然會惹出這么大的風潮,他只能非常無奈地說道“玉凰真人,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是因為這冊玄霜寶錄不在我手上,而且這件事真跟本宗準備引進一位元神道君有關系!”
而魏香丘就毫不客氣地問道“本宗要引進一位元神道君這樣的大事我怎么不知道啊?林真君,這件事你總知情吧?”
雖然林真君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內情,但是現在看到魏香丘勃然大怒他自然選擇正確立場“掌門真君,引入一位元神道君這樣的大事怎么得跟我們商量一下再作決定吧,平時引進一位金丹真人尚且要跟我們打聲招呼再作決定,何況是引進元神道君這種關系本宗生死存亡的大事。”
而沈益看到林蔚裝成一無所知的樣子就知道麻煩大了,畢竟這件事他雖然沒跟林蔚通過氣,但是林蔚至少是知情者,而本宗三位元嬰中的兩位聯起手來,他即使是掌門真君也只能表示是無心之過“不是現在還沒談出什么結果,等到真正談出結果自然是要上議事會,你們倆位不點頭,我哪敢擅作決定!”
只是魏香丘對于這樣的暗箱操作還是非常不滿“這種暗箱操作玉凰真人不知道也就罷了,我與林真君一無所知是怎么回事,恐怕是這位元神道君的身份見不得光吧!說吧,是哪位老朋友要過來?”
沈益沒想到魏香丘是這么敏銳而且這么霸氣,但是魏香丘這話一出口那邊林蔚也在一旁興師問罪“是啊,掌門真君,這件事別人可以一無所知,我與魏香丘一無所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總得讓我們知道是要誰過來當供奉?”
沈益原來是想著生米煮成熟飯之后再強行闖關,到時候不怕魏香丘不點頭,但是現在魏香丘當面興師問罪就知道已經糊弄不過去“是廣陵道君!”
聽到廣陵道君這名字魏香丘臉色都變了,只見她柳眉一挑殺氣騰騰“我還說是哪位老朋友,原來是廣陵道君啊!看來他還掂記著我這艘御虛凌云艦!”
柳空涯曾經聽沈綺云她們說過當初有大修士曾經出面拐彎抹角地索要魏香丘手上這艘御虛凌云艦,當時魏香丘是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想法才勉強保住了這艘御虛凌云艦,卻沒想到居然正是這位沈益一門心思要引進玄天不宗的廣陵道君,難怪沈真君一直支支吾吾不肯報出廣陵道君的名號。
而現在沈益也覺得特別難堪,他的聲音都帶著幾分委屈求全的意思“魏師妹,我這也是為了大局考慮實在沒辦法好不好,你也知道下一次魔蝗之劫近在咫尺,可是咱們玄天劍宗的實力到底怎么樣你也是一清二楚!不但沒有元神道君坐鎮,甚至連元嬰修士就咱們三位,而且當時你還身負重傷,所以我這也是為了咱們玄天劍宗著想啊!實在是沒有選擇啊!”
雖然沈益說得苦口婆心,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之所以要把廣陵道君引進玄天劍宗完全是私心作祟,但是他以為魏香丘肯定大吵大鬧的時候,沒想到魏香丘卻是突然開口問道“廣陵道君在我們玄天劍宗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是客卿還是供奉?一年準備在我們玄天劍宗至少要呆上多少天?什么情況下他必須出手?”
這正是過去三年雙方始終談不攏的關健問題,廣陵道君自然是希望責任少事情也少能不出手就不出手,而玄天劍宗的要求卻是完全相反,甚至希望廣陵道君能全年坐鎮玄天宮卻不干涉玄天劍宗的內部事務,因此沈益只能一臉嚴肅地說道“這些事情都在談,只要我們雙方有足夠的誠意,我相信是應當能談下來的,畢竟大劫當前咱們玄天劍宗必須要有一位元神道君坐鎮才行,而且只要廣陵道君肯過來咱們玄天劍宗還能多出一兩位元嬰道友。”
這話一出口沈益就有點后悔,畢竟這番話跟別人說都可以理直氣壯,唯獨對魏香丘不能這么說,誰叫廣陵道君掂記過魏香丘的御虛凌云艦。
可是魏香丘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