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道君深以為然“王爺說得甚是,咱們……”
只是他剛說到這卻發現對面這群女修士的目標不再是魔蝗教,而是齊齊轉向了他!
雖然廣陵道君一門心思想著怎么跟這群女人翻臉好獨占這千億靈石,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這群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魔蝗教這邊還有一大半人馬還在堅持戰斗,這群女人卻是突然翻臉攻向了唐王府這邊,而且第一個攻擊目標不是別人,正是他廣陵道君。
廣陵道君實在想不明白這群女人為什么要故意針對自己,畢竟論道理趙百樂已經身負重傷,這群女修士應當第一個針對趙百樂出手干掉最弱的他才對,即使她們是故意對著唐王府而來,那也應當是第一個對蕭玉成出手才對。
但現在的問題是這些女人既沒有趙百樂出手也沒對蕭玉成出手,而是直接把目標對準了廣陵道君,江雁筠在莊夢蝶的協助才拔動了兩下琴弦,廣陵道君就渾身都是情傷,無數小刀在自己體內扎來扎去難受至極,渾身氣血都變得郁結起來了,一口鮮血不由自主地噴了出來。
“這是……”
廣陵道君之前還不明白江雁筠這琴音怎么會有如此之大的威力,魔蝗教這邊的元神道君只要她一拔琴弦就要吐血重傷,而元嬰真君更是只剩下了一口氣,金丹真人更是當場隕落,而江雁筠明明只是一位元嬰真君而已,即使有莊夢蝶在一旁協助她的琴音也不至于有如此驚人的威力。
而現在廣陵道君終于明白這竟然是與小三琴、孤兒琴齊名的良人琴“她男人到底有多花心,找了多少女修士作為道侶以至威力到這等夸張的地步,難道對面這些女修士都是他男人的道侶,難怪這良人琴威力大到如此驚人的程度!這太邪門了!”
只是廣陵道君剛想明白這個道理,那邊魏香丘與白玉凰已經雙劍齊齊攻到,雖然對于青丘玉涯劍沒有多少印象,但是白玉凰這把上元玄真劍當年可是殺得魔蝗教血流成河,廣陵道君早就認出這把上元玄真劍嚇得膽戰心驚“王爺,快來救我!”
不管是唐王蕭玉成還是趙百樂都沒想到對面這群女修士突然翻臉出手圍攻廣陵道君,雖然他們也想著翻臉甚至已經跟魔蝗教那邊暗中聯絡,但是怎么也沒想到這些女人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翻臉,而且由于這些女人翻臉太快他們甚至還沒跟魔蝗教這邊談出一個共識來,但不管蕭玉成與趙百樂都是老奸巨滑,他們知道廣陵道君如果隕落他們就麻煩大了,所以毫不猶豫地使出渾身解數解救廣陵道君。
蕭玉成手一揚,一道金色告身已經飛了出去直接纏住了魏香丘的青丘玉涯劍“魏香君,你是想造反嗎?”
而旁邊的趙百樂同樣是憑借強過一個大境界的修為纏住了白玉凰,只是魏香丘卻是大聲笑道“造反?蕭玉成這次出仙京跟呂娘娘報備過沒有?你才是謀逆首犯!”
蕭玉成知道跟魏香丘打嘴仗毫無勝算,他當即冷笑一聲“魏香丘,那咱們到母后面前把這件事說清楚!”
只是蕭玉成嘴上說到呂太后面前打官司,手上的攻勢卻沒停過,魔蝗教這邊也是第一時間作出反應“動手!”
對于魔蝗教來說,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在煉虛道尊親臨的情況還會遇到剛才這種局面,現在不但損失慘重而且現在連死獄魔尊都不知道去向,因此他們只能全力發動猛攻。
只是他們的攻勢剛剛展開就遇到了諸位師姐聯手驅動的天樞天尺,不管怎么樣的攻勢都在天樞玉尺與天柱鐘的組合面前似乎都毫無意義,這把天樞玉尺與一旁的天柱鐘仿佛有著無窮無盡的魔力,哪怕魔蝗教這邊連吃奶的力氣都已經使出來,但是到最后所有的攻勢看起都于事無補直接被天柱鐘與天樞玉尺吸收進去甚至還時不時發動反擊。
而那邊的廣陵道君仍然是這群女修士圍攻的重點對象,不管廣陵道君有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