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聽你安排……這是……”
雖然柳空涯只是正常運轉靈力而已,但是呂佩霖卻第一時間意識到這是一門雙修功法,她甚至知道這門雙修功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現(xiàn)在三十七萬年蝗與克楚魔王聯(lián)手夾攻,別說柳空涯運用的是一門可以直指大道的雙修功法就算是一門毀天滅地的魔功,呂佩霖覺得自己都必須坦然接受才對。
但心底雖然是這么想,但是一百多年來第一次跟一個男人手牽手而且還是幫他運轉著一門雙修功法,呂佩霖內心深度還是有一種無限羞澀的小女兒情懷,她現(xiàn)在是終于明白莊夢蝶說“陷進去”是怎么一回事了。
還好這門雙修功法的效率非常高,呂佩霖突然覺得整個身子都溫暖起來,連冰冷已久的內心深處都仿佛溫暖起來,再想到江雁筠的良人琴,呂佩霖不由罵了一聲:“臭男人!”
罵歸罵,呂佩霖還是跟柳空涯緊緊貼在一起,而且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真正的意外驚喜:“天柱鐘?逐日圣教的天柱鐘?”
別人或許不知道天柱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呂佩霖卻是再清楚不過,魔蝗教之所以不惜一切代價對逐日圣教發(fā)動三百余年的圣戰(zhàn),就是因為這座天柱鐘與其中的三十萬圣靈據說對于不曾出世的三十七萬年蝗有著致命的威脅,而現(xiàn)在柳空涯卻是不知道從哪里請到了這座天柱鐘并與其中的三十萬逐日圣靈聯(lián)起手來。
這是反敗為勝的唯一辦法!
在明確這一點之后呂佩霖就更加大膽起來,她甚至主動邀請柳空涯的雙修靈力在自己體內運轉讓這座天柱鐘的威力發(fā)揮到極限,而現(xiàn)在位面之舟上的克楚圣王已經發(fā)現(xiàn)大事不妙。
“這怎么可能!居然是天柱鐘,天柱鐘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天柱鐘明明應當毀掉了!”
如果只有柳空涯驅動天柱鐘,那么這座天柱鐘雖然對三十七萬年鐘有克制效果,但是效果卻是非常有限,但問題在于現(xiàn)在不但有呂佩霖在幫助柳空涯驅動這座天柱鐘,而且連錦娘、魏香丘都在一起幫忙,現(xiàn)在那只三十七萬年靈蝗已經覺得事情有點不妙,但卻發(fā)出了一聲聲既奇怪又動聽的鳴叫。
對于現(xiàn)在的修仙世界來說,哪曾是不曾正式出世的三十七萬年蝗都是近于無敵的存在,但問題就在于“不曾出世”這四字,從某種意義來說現(xiàn)在的三十七萬年蝗完全是賃直覺在克楚圣王的操縱之下出手作戰(zhàn),并沒有真正的自我意志。
而現(xiàn)在天柱鐘內的三十萬圣靈卻第一時間摧毀了她與克楚圣王之間的一切聯(lián)系不說,甚至還在引導著這只圣蝗的飛速成長,只是誰都知道這只三十七萬年蝗的成長絕對不是朝著克楚圣王想要的方向發(fā)展。
因此克楚圣王一聲怒吼,整個人已經完全是另一種形象了,看到這個小山般高大的巨人很快都已經認出來了:“克楚圣王居然是魏東頌轉世重修,這怎么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他居然是魏東頌!”
“難怪他名號會叫克楚!”
“我明白了,他為什么會叫克楚!”
這位魏東頌正是魔蝗教的中興祖師,而且這只圣蝗的所有一切計劃都是由這位魏東頌所謀劃,只是魏東頌最終卻死于魔蝗教內的內訌之中,而擊殺的那位祖師就叫楚河生,誰也沒想到他居然轉世重修成了克楚魔王。
一想到這位魏東頌的種種輝煌過去,現(xiàn)在連魔蝗教這邊都很多人變得猶豫起來,他們覺得這次玄圃開啟對于魔蝗教好象也不是什么好事,而魏東頌現(xiàn)在渾身都冒著深綠色的妖火就朝著柳空涯攻去。
他現(xiàn)在看得很清楚,柳空涯與呂佩霖、魏香丘、錦娘這幾位大燕仙朝最強的修士正全力驅動天柱鐘與三十七萬年蝗斗法,而現(xiàn)在御虛凌云艦能阻擋自己的只有兩位元嬰修士而已,但是在他眼中元嬰修士只不過是螻蟻。
沒錯,別說是元嬰修士,就算是元神修士都只是螻蟻,他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