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自己跟世界首富有緣。
沒辦法,他不想自己賺的錢,變成一串沒有意義的數(shù)字。
哪怕各個世界的紙幣,對他的作用不大,但他也不想讓那些錢不是錢。
“四海國還很窮,順手而為的事,能做多少做多少。”
考慮幾秒后,尚迪讓無影幫自己炒股。
突然間,大哥大的鈴聲響了起來。
接了電話的尚迪,駕車前往竹林幫總部。
一個個堂主長老,相繼走進會議室。
“對面的賭城,決定拍賣三塊牌照”周豪說道。
“我出兩千萬。”陳瑞成說道。
“我也出兩千萬。”趙雄附和道。
“我出兩千萬。”許四成等人相繼說道。
“我就不摻合了。”尚迪不想投資賭場,哪怕是合法的賭場,他也不想涉足,賭博害人害己,賺錢能力也不怎么樣。
“尚堂主,合法的賭場,一本萬利的生意,你都沒興趣?”陳瑞成不解道。
“我最近在炒股,開了個安保公司,又在對面建了廠,雜七雜八的算起來,我沒有多少現(xiàn)錢了。”尚迪煞有介事的說道。
“尚堂主還會炒股?”陳瑞成問道。
“輸多贏少,一直在賠錢。”尚迪說道。
“股市有風險,投資須謹慎,還是賭場好。”趙雄提醒道。
“賭城是何家的地盤,還是小心點好。”尚迪說道。
“我們竹林幫的實力,可不是何家能夠比的。”周豪笑道。
“周先生所言甚是。”尚迪點了點頭。
竹林幫兩萬多人,只要有充足的武器,完全有能力橫掃賭城。
“何家與港城三大幫派的關(guān)系都很好,此次去賭城,我們只要一塊牌照,剩下兩塊牌照,留給其他勢力。”周豪想了想后道。
“是!”眾人齊聲應(yīng)下。
“許長老,牌照拍賣的事,由你全權(quán)負責。”周豪說道。
“是,周先生。”許四成點頭應(yīng)下。
一個多小時后,吃飽喝足的尚迪,獨自駕車離去。
“尚堂主真是一個另類。”許四成感嘆道。
“我們這些人出去,哪個不帶兩個保鏢?”趙雄附和道。
“就他一個人,從來不帶保鏢。”陳瑞成說道。
“聽說他曾經(jīng)一個人,打倒東陽幫幾十個人。”趙雄又道。
“我聽一個手下說,陳天養(yǎng)前段時間”陳瑞成語驚四座的說道。
“這事我清楚,陳天養(yǎng)怕尚迪報復”周豪不以為意。
“周先生,尚堂主會不會?”一堂堂主郝勇皺了皺眉頭。
“賭場這樣的事,他都不摻和,何況我們竹林幫的實力,比東陽幫強了很多,他現(xiàn)在月賺幾百萬,不會投靠東陽幫。”周豪信心十足。
“那倒也是。”許四成深以為然。
駕車回到別墅,尚迪躺在沙發(fā)上,暗自琢磨槍法。
暴雨槍法,早已達到超凡脫俗之境,傳家槍法
“不用神識,不用雙眼,不用聽力,如何百分百命中目標?”
陷入沉思的尚迪,腦海里想著各種動物獨特的能力。
“味覺對槍法沒有幫助,嗅覺和觸覺大有可為!”
閉上雙眼,封堵雙耳,收斂神識,默默感應(yīng)四周。
“天地萬物都有相應(yīng)的氣味,就算是水,也有氣味。”
“普通人分辨不出水的氣味,只因他們的嗅覺太差了。”
“桌子油漆的氣味,地板磚的氣味,電視機的氣味”
靜下心來的尚迪,聞到各種各樣的氣味。
嗅覺升到211點的他,鼻子比狗還要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