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自己的女兒都被直接改名字了,不和自己姓和老媽姓了!
而且還繼承了母親的律師身份,成為了一個律師!
作為父親但是未來女兒回來,不僅沒有找到自己也沒有聯系自己,搞不好還是最后一個知道的,這是什么話啊!
而且,這中間看起來還有著別的男人的故事。
“蘭,你和爸爸說一句真心話,你還想再去找這個新一嗎?”
小五郎腦海里如同滔天巨浪,將僅有的一些世界觀給打碎,而后必須承認自己見到了十年后的女兒。
同時承認未來的女兒過得并不是很如意罷了。
“不需要多想的,而且無論你做出什么決定,爸爸與媽媽都會支持你。”
還想不想去找新一想
回到了十年前的時間節點,也就是在這個時間節點的時候,新一逐漸開始消失,不再出現在生活之中,所以每一次一旦涉及到情感的問題與新一的問題,就開始陷入了不理智的狀態,甚至是連續幾次
妃蘭忍不住吐露一絲疲憊感,就算到現在這一刻,明明腦海里對于新一的樣貌都完全想不起來的情況下,還會帶著強烈的情緒。
畢竟,這是十年。
“想,我想回到十年前,為的就是來找到新一。”
為什么會在芙莎繪去博士家的時候,堅持讓芙莎繪與博士在一起,因為在相同時間等待男方的過程中,這樣漫長等待肯定是為了一個結果。
而在一起可能就是一種最好的結果。
為什么會在聽到工藤新一的消息時候會那樣的激動,妃蘭也明白自己的心思,無論自己多么去回避,可是做出這個決定的目的就是為了工藤新一。
因為只有這樣自己的等待是最有意義的。
而回到過去的目的也是為了讓新一回到“自己”的身邊。
結束了思慮,妃蘭最后說出來心中的話,可能選擇找到新一才是最為重要的,比起其他的事情,而且也并不是全部忘了
新一喜歡吃什么,還記得;新一的生日是什么時候,還記得;第一次與新一約會是什么時候,還記得;送給新一的禮物,雖然很多,但是都記得
所有的一點一滴,過往,全部記得。
唯獨在腦海里妃蘭捂住太陽穴,唯獨忘記了一件事,就是對方的面孔。
就算是現在去回憶都無法記起對方的面孔,無數次在夢里遇見對方,排在對方的肩膀,等待對方的轉身之后,最后出現的是一張無臉男的面孔。
痛苦,但是早就已經麻痹了,甚至于此刻浮現在妃蘭臉上的表情,瞳孔,神色,都是一種麻木后的死氣沉沉。
甚至于有一種玩偶的呆滯感。
稍微來一個人,只需要整容成“新一”的外貌,就可以將這個玩偶肆意的玩耍,隨意提拿,直到最后過多使用后的破碎。
而這副表情,瞬間令坐在沙發上的妃英里膽顫,沒錯,家中在女兒的整理下沒有絲毫的雜亂,一切都如同沒有發生一般的平靜。
只是時不時一個人露出的面孔,就是這種隨意來個人都可以玩壞的面孔。
作為母親的內心是最為心疼的,因為從來沒有想過最為疼愛的小蘭,永遠那么善良陽光的女孩到了最后,被所謂的等待青梅竹馬的過程中——崩壞。
妃英里將目光暗暗看向小五郎的方向,對方在看到妃蘭表情變化的過程中,也被這種玩偶的表情不知道該用什么詞語去形容。
憤怒,對于工藤,明明說好要好好照顧的最后卻
懊悔,對于小五郎自己,作為父親卻什么都不知道,現在也沒有任何可以行使的辦法
還有什么,恐懼,當看到妃蘭現在的面孔,未來女兒的情況,這是在多少次黑夜的等待才會被改變的,甚至是一種撕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