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努力的想動一下,右臂就是不聽指揮!就仿佛那條手臂,根本不是她的一般。
“姑娘饒命!”春環(huán)臉色慘白,立即又是一個頭磕了下去。
只是,她的右臂仿似消失了,右半邊身子也不怎么好用,當(dāng)即就一歪,滾在了地上。
春環(huán)抱著自己的右臂,連連求饒道“姑娘饒了奴婢吧,饒了奴婢吧,奴婢知錯了。”a1tia1ti
“說!”
“奴婢不該覺得姑娘不肯重用奴婢,就心存不滿,偷奸耍滑!奴婢、奴婢知、知錯了。”春環(huán)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想要爬起來,卻怎么也爬不起身來,這令她心中的驚恐更是上升了一層,說到最后竟是話都說不利索了。
見春環(huán)仍舊是心存僥幸,云湘瀅微微瞇了一下眸子,說“春環(huán),你是不是想著,只要挺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那我就告訴你,再過一刻鐘,只要一刻鐘的時間,這輩子你就別想好了。”
“你要永遠忍受身體上傳來的酸麻感,而且不但是你的右半邊身體,就連你的左半邊身體也會如此!到最后,你整個身子都不能動彈,只剩下一張嘴和一雙眼睛,還能動彈一二。不知到了那個時候,文陽侯府又或者是二嬸,還能不能容得下你!”a1tia1ti
云湘瀅的聲音不緊不慢,卻是充滿了陰森之氣,春環(huán)嚇得臉色慘白如紙,口中出凄厲的叫聲,卻在云湘瀅再次伸出手指的瞬間,立即閉上了嘴,只眼淚鼻涕的糊了一臉!
漫說是文陽侯府,任何一個府第都不會養(yǎng)一個癱瘓了,什么都做不了的奴婢!到時候,她的下場就是活活餓死、凍死!
“要是再不說,我讓你現(xiàn)在就成為一個廢物!”
“奴婢說,奴婢說。柳夫人被夫人帶走了!奴婢萬萬不該見姑娘出府了,就去給夫人通風(fēng)報信。奴婢真的知錯了,姑娘饒命,饒命啊!”
春環(huán)閉著眼睛嚎啕著求饒,卻不知云湘瀅在得知柳玉兒去向之后,根本就沒有再聽她之后的話,轉(zhuǎn)身出了房間,帶著夏環(huán)和萱草直奔陳氏居住的青藤苑而去。a1tia1ti
“奴婢見過姑娘,夫人病了,剛剛喝了藥躺下。姑娘可是有事?”雁荷遠遠的迎到了門口,規(guī)矩的施禮道。
“二嬸病了?”云湘瀅眉梢輕輕一挑,病的可真是時候啊。
“回姑娘的話,是,夫人病了。”
“既然二嬸病了,我也不擾她。我此次來只為帶柳夫人回去。”
似乎是沒有想到云湘瀅如此直接,也或許是沒有料到,云湘瀅會如此重視柳玉兒,雁荷臉上的笑微微僵了一下,然后才開口說道“奴婢不明白姑娘的意思,柳夫人未曾來過青藤苑。”
云湘瀅目光如寒冰般,直刺雁荷的面龐,令她的笑更是僵硬,就在她幾乎忍不住想要后退的時候,云湘瀅卻是轉(zhuǎn)開了視線,口中吩咐著“夏環(huán),萱草,你們給我找,就是翻遍整個青藤苑,也要給我把柳夫人找出來!聽到?jīng)]有?”a1tia1ti
“是,姑娘。”萱草雖則有些膽怯,但是依舊是立即應(yīng)聲回答,而夏環(huán)卻是猶豫了一下,這才跟著萱草一起,要往青藤苑而去。
“姑娘,您不能這樣!”雁荷驚呼一聲,而那邊早有丫鬟婆子,攔住了萱草與夏環(huán)。
云湘瀅哪里有閑情逸致,在這里與這些下人糾纏,當(dāng)下也不多言語,徑直就往里走去,她周身仿似縈繞著冰寒之意,筆直的背脊就好像挾著無盡的狂肆!
雁荷自是不肯讓她進去,想要勸阻,云湘瀅卻根本不聽她說話;想要阻攔,卻哪里攔得住?且不說,云湘瀅是主子,她們只是下人,單說云湘瀅的氣勢,就將一眾人給震懾在當(dāng)場!
就這么,生生的讓云湘瀅闖了進去,而萱草看著木訥,倒是個機靈的,一轉(zhuǎn)身跟著云湘瀅溜了進去,直接往柴房這樣的地方跑去。a1tia1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