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玉佩?清寒心知云大人必會心有疑慮,已經讓典當行掌柜,以及典當此玉佩之人來了,云大人可以讓他們兩人對質。或許,云大人需要找來陳掌柜的妻舅,再問上一問?”
看著門口處,被侍衛壓著的兩人,云博遠不用問,也早已知道結果,陳掌柜早已在清寒說出他妻舅的時候,就癱坐在了地上,這已經說明了一切。
云博遠微微閉了閉眼睛,才緩緩跪在了地上,開口說道“微臣著實不知,這其中竟是還有此等事情,卻也不敢以此推脫,求得殿下原諒。只是……”
說到這里,云博遠抬起頭來,帶著一股慷慨赴死氣勢的模樣,說“血骨參是御賜之物,更是微臣兄長的遺物,無論如何也不能賣掉!”
聞言,眾人再次齊齊抽氣,到了這樣的時候,云大人居然還敢這么說,難道不怕得罪了璟王嗎?
璟王是傷病不斷,是閉門不出,但是蒼正帝對他的寵愛,可是沒少半分,就連皇子都越不過他去。何況,璟王本人也是積威日久!
興王微微躊躇了一下,還是開口為云博遠求情道“皇叔,云大人雖是犯錯在先,但是還請皇叔念在云大人與文陽侯兄弟情深的份上,饒過云大人吧。”
璟王依舊不說話,只是勾起了那薄唇,低低的笑了一聲。
旁人笑,是愉悅的意思,而他這一笑,身上的凜冽之氣不減反增,仿佛出鞘的利劍,亮出了懾人的寒芒,讓興王頓時住了口。
這么多人的地方,竟是安靜的聽不到一絲聲音,跪在地上的云博遠,額頭上已然見汗。
就在這樣的情景下,璟王緩緩抬眸,看向了云湘瀅,說出了一句話來。一句令眾人驚異,而云湘瀅心底一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