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讓你就這般在府中終老。”
“姑娘,正是因為這樣,奴婢才更不能這么做!”柳玉兒霍然抬起頭來看著云湘瀅,語氣異常的堅決。
文陽侯的恩情,她還沒有來得及報啊!
“柳姨,已經夠了。十年的苦,真的已經足夠了。”云湘瀅面上帶著一絲好看的淡笑。
聞言,柳玉兒的淚水,淌的更快了起來。
從未有過這么一刻,讓柳玉兒清晰的認識到,姑娘當真是從未把她,當做一個奴婢來看,更加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卑賤的妾室,而是把她當做了親人!
哽咽著點了點頭,柳玉兒用力的笑著,說“姑娘,我明白了。只是我舍不得姑娘,且讓我再在姑娘身邊,伺候一段時間吧。”
她用得是“我”,而非一貫常用的“奴婢”二字,這讓云湘瀅的笑意,不禁加深了些許。
而柳玉兒擦了擦眼淚,忽然記起什么似的,說“只顧著說這些,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今兒二夫人遣人過來說,皇后娘娘辦了一個賞花會,朝中五品以上官員的家眷,均要入宮。二夫人還說……”
“二嬸還說了什么?”云湘瀅冷了臉色問,她自是知道,二嬸恐怕是沒說什么好話出來。
自血骨參一事傳了出去,二嬸在不知這件事,是她一手謀劃的情況下,竟是莫名的恨上了她。
“二夫人還說,讓姑娘好生準備,屆時好生跟著她與欣姑娘、芳姑娘,莫要給云府丟了臉面。”柳玉兒說著,臉色也是同樣冷了下來,這二夫人說話著實難聽,來傳話的丫鬟更是趾高氣揚的氣人。
“呵……”云湘瀅輕笑出聲,眸中光彩流轉,“二嬸她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