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魯!”
在看清從窗外,直接倒進來的人是誰之后,云湘瀅驚呼一聲,當即沖到窗前,一把扶住了徑直倒往地上的苗魯。
只見苗魯臉色蒼白,唇邊帶著一絲血跡,聲音低弱的張口說道“姑娘放心,小人死不了。”
只是,剛剛說完這句話,苗魯眼睛一閉,就暈厥了過去!
云湘瀅連忙診上了他的脈象,脈象上的無力與雜亂,顯示著苗魯是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不過好在沒有生命危險,這讓云湘瀅微微松了一口氣。
拿了治療內(nèi)傷的藥丸,給苗魯服下,苗魯沒有多久就醒了過來。
“是什么人把你打傷的?應當不是跟蹤我的那個人吧?”云湘瀅詢問著,對方旨在跟蹤,按理說不該將苗魯打成重傷。
果不其然,苗魯微微搖了搖頭,說“不是。小人引著跟蹤姑娘的人離開,沒多久就把他甩掉了。之后,按照姑娘的吩咐,小人等在姑娘換裝束的地方,果然如姑娘料,跟蹤的人又回了那附近蹲守。之后一切如常,是等到姑娘回府之時,才發(fā)生了變故。”
說到這里,苗魯接過云湘瀅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
云湘瀅微微蹙眉,問“你是說,其實你是看著我返回那里的,是在我換回了裝束之后,才出現(xiàn)的變故?”
“是。姑娘之前吩咐過,只能等姑娘換回裝束,才能出現(xiàn)在姑娘面前。不想,就在小人想通知姑娘的時候,不知從何處又冒出一人來,路上還要對姑娘的馬車動手腳。姑娘細想,是不是在出那條街道的時候,馬車顛簸了一下?”
云湘瀅點點頭,當時她只以為那是道路不平,并沒有放在心上,此時聽苗魯此言,看來那一下顛簸,并不簡單!
苗魯又道“那一下,其實就是那人動的手腳,小人見狀不對,連忙就將他攔截了下來。不想那人武功很高,見有人攔截,馬上要出手的暗器,竟是生生的變了方向。所以,馬匹沒有驚到,馬車也只是顛簸了一下。小人與他打了起來,竟根本不是那人對手。”
“你能確定,后來這人,與先前跟蹤我的人,不是一伙的嗎?”云湘瀅再問。跟蹤她的人,云湘瀅心中多少是有些數(shù)的,多半是假云老太爺那邊的人。
苗魯細細思索了一下,回答“不是。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先前跟蹤姑娘的人,也想出手阻攔后面那人來著,不過見姑娘沒事,他就跟著走了。”
點了點頭,云湘瀅表示自己知道了,叮囑苗魯好好休息,然后就走了出去。
一邊提著食盒往茗書院去,云湘瀅一邊思索著,后來出現(xiàn)的那人,究竟是什么人,他想要驚了馬匹,又是要做什么?恐怕不是想要殺她,或者要劫走她,那么簡單吧?
不過,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她換裝束的地方,已經(jīng)被人盯上,下次她必須再換個地方,或者是換個方法了。
或許……
云湘瀅思來想去,而馬承得知云湘瀅,居然又拿著食盒來了,臉色都差點變了。
打死他,他也不要再吃,那些只要一想到,就會反胃的東西!
馬承急急忙忙的吩咐云海,讓他想辦法把云湘
瀅弄走。
此時此刻,之前云湘瀅回府時,路過的街道旁的酒樓里。
“我說二哥,你拉著我來這里,就是陪著你喝酒的啊?你家那個什么鄧神醫(yī)可是說了,這些日子我不能喝酒。”平王沒有好聲氣兒的說著。
這要不是他二哥,他早掀桌子了,這段時間,他可是心情煩躁著呢。
興王只溫文的笑著,并不言語。
這時,一人閃身進了雅間,跪地說道“事情沒有辦妥,請殿下責罰。”
興王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卻是沒有問什么,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揮手讓那人退下。
平王見狀,頓時來了興趣,問道“原來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