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慮周全?你和萱草照辦?”云湘瀅疑惑至極的問。
柳玉兒聽出她語氣中的疑惑,也納悶的說道“是啊,姑娘不是在桌子上,留了一張字條,上面寫了退燒的法子嗎?我和萱草就照著那法子去做,很管用啊。”
見云湘瀅神情中的驚詫更多,柳玉兒遲疑的問“姑娘,可是有什么不對之處?”
“字條呢?”
“這呢。”柳玉兒連忙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云湘瀅。
云湘瀅展開一看,的確是一個很好用的退燒法子,這上面的字跡,雖然與她的字不是完全一樣,卻也是有五六分相似,難怪柳玉兒會誤以為是她寫的。
“姑娘?”柳玉兒見云湘瀅看著字條,一直不說話,不禁疑惑的喊了一聲。
“沒事。只是我沒有想到,這個法子用在那孩子身上,會這么快起效。”未免柳玉兒得知,這并不是她寫的而擔(dān)心,云湘瀅并沒有將實情說出來,只如此應(yīng)對。
柳玉兒點點頭,道“確實。要不是這法子管用,這孩子就算挺過來,也該燒壞了。這孩子有福,得姑娘三番兩次的救治。”
云湘瀅心不在焉的應(yīng)了一聲,后來萱草來磕頭道謝,她依舊有些漫不經(jīng)心,不過還是吩咐了萱草,這些天就不必過來伺候,只需照顧好她弟弟就好。
萱草當(dāng)即感激涕零的又磕了好幾個頭,仍然磕的十分用力,要不是有柳玉兒攔著,怕是要將額頭磕傷。
之后,萱草出了房間,而柳玉兒也去廚房了,云湘瀅卻盯著那張字條,有些走神。
不用想,她也知道,這張字條必然是焰無歡,讓人放在桌上的。
焰無歡對她,真的無微不至!
她能想到的,不用她說,焰無歡都會替她做;甚至她想不到的,有所遺漏的地方,焰無歡會替她想到,依然會替她做!
可是,面對這一份體貼入微的照顧,云湘瀅的心中,卻是有些迷茫,甚至有些恐懼!
她想不透,焰無歡為什么會對她這么好。難道,僅只是為了所謂的救命之恩?
別開玩笑了!
就算她不知道焰無歡的真實身份,但她仍然很清楚,焰無歡那樣的人,背后的勢力非凡,當(dāng)時即便她沒有出手救治,焰無歡也定然會有后續(xù)安排,他一樣死不了。
那到底是因為什么?
云湘瀅心底隱隱有一個猜測,那就是跟假云老太爺?shù)热艘粯樱胍玫剿麄冋J(rèn)為的,爺爺交給她的那樣?xùn)|西。
只是,這個猜測,被云湘瀅埋在了心底,最深的地方,深到就連她自己都幾乎察覺不到。
“姑娘,早膳好了,您還是要去老太爺那里嗎?”柳玉兒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云湘瀅的思緒。
云湘瀅微微勾唇,說“去,怎么能不去?不過,將我的那份早膳留下,一會兒我回來再用。”
不用費力去猜也知道,假云老太爺肯定會尋借口,不肯吃這份早膳的。既然如此,她的早膳又何必帶過去?
果不其然,又是云海出來,兩個人一番爭鋒相對,以云湘瀅“敗北”退走為結(jié)局,可謂是皆大歡喜
當(dāng)然,云湘瀅表面上,還是要做出難過的神情的。
“某人自以為,祖父最喜歡的人是她,結(jié)果還不是吃了閉門羹?”一道滿含譏笑的嬌蠻聲音傳來,原來是云茹芳走了過來。
云湘瀅不愿理會她,徑直從她身旁走了過去。
云茹芳被無視,頓時深覺受辱,跺腳大喊“你站住!”
見云湘瀅仍然不理她,云茹芳“噌噌”跑上前去,一把拽住了云湘瀅的衣袖,說道“我讓你站住,你耳朵聾了?”
“堂妹,你是不是又忘了之前的教訓(xùn)了?”云湘瀅說著微微一用力,將被拽住的衣袖,從云茹芳手中扯了出來。
云茹芳剛要開口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