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柳玉兒紅著眼眶,如此說道。
“也是我的幸運?!?
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知恩圖報,如柳玉兒一般,十年如一日的守在清苦的庵堂中。
之后,萱草前來回稟“姑娘,那個小英本就是二夫人那邊的人,家里人的性命,都掌握在二夫人手中,此次也的確是受二夫人指使,要敗壞姑娘的名聲,那藥也是二夫人的人給她的。只是,小英知道的并不多。”
云湘瀅微微點頭,這一點她早已料到,小英不過是一顆棋子,還是一顆不是很受重用的棋子,自然不可能知道太多的事情。
萱草又道“另外,奴婢查問過了,是婉湘居的小丫鬟花妞,給二夫人通風報信的,而把柳夫人誆騙進了廚房偏廈的人,是廚房的孫婆子。這孫婆子也是前段時日,剛進的廚房,原先是看守角門的。前些日子她家里兒媳,給她生了個孫子,正是用錢的時候,雁荷塞給她幾兩銀子,她就做下了這等事情。”
“幾兩銀子?”云湘瀅冷笑,幾兩銀子,就讓人膽敢算計到她的頭上,看來當真是她平素太過和善了,才讓這些下人,一個個膽大包天!
“把小英以及那個花妞,全都重打二十下,讓所有的下人全都看著,并且告訴他們,這就是吃里扒外的下場。”
“是,姑娘?!陛娌菝嫔蠜]有任何變化,仿佛云湘瀅所做,都是天經地義的一般。
繼而,萱草又問道“那個孫婆子,可要奴婢帶人,將她拖來?”
“拖來做什么,難道還要咱們婉湘居養著不成?”
聞言,萱草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姑娘的意思,奴婢明白了。奴婢現在就去了?!?
云湘瀅微微點頭,及至萱草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她才出聲問道“苗魯,這些時日,老太爺那邊可有什么動靜?”
“沒有。老太爺聽聞姑娘病了,立即就要親自來探望姑娘,被二老爺勸阻之后,就日日在房中抄寫平安經,只說是護佑姑娘平安?!?
苗魯雖是不明白其中內情,但是那天云老太爺,躲避他武器時的靈敏,他是親眼所見的,自是知道這其中有奇怪之處。
只是,奉了云湘瀅的命令,暗中監視了多日,也不見云老太爺有什么不妥。
“云海呢?”云湘瀅又問。
“也是如常。”
聽了這回答,云湘瀅不禁微微蹙眉,他們費了這么大勁兒,難道只為了試探她,知不知道那些花紋是一副地圖?怎么可能!
可是現在,他們卻沒有任何舉動……
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讓對方動起來呢?
就在云湘瀅冥思苦想之時,苗魯有些遲疑的說了一句“不過……”
“不過什么?”
苗魯再次遲疑了一下,才回答“小人也不是很確定,這算不算一個疑點。老太爺一般并不是很喜歡開窗子,尤其是晚上的時候。但是這幾天里,只要云海出府,老太爺房間的窗子,就會是開著的?!?
云海出府,窗子就是開著呢?
不知為何,云湘瀅猛然想起,她跟蹤云海失敗那一次,焰無歡給她的消息里,曾經說過,云海出府后,從茗書院飛出去過一只信鴿。
想到這里,云湘瀅頓時覺得,自己之前著實失策了,不該在云海出府的時候,讓苗魯盯著云海的。她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真正與外界聯系的人,不是云海,而是那個假云老太爺!
人手不足,導致她顧此失彼,只是這個人手,實在不是一時半晌能有的,只好暫且將此事放在一旁。
拿了一個瓷瓶,云湘瀅交給苗魯,又吩咐了幾句話。
就在這時,聽見門外傳來柳玉兒的聲音“姑娘,欣姑娘來探望您了?!?
云湘瀅一揮手,苗魯拿著瓷瓶閃身不見了影子,云茹欣笑意吟吟的走了進來。
她上前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