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寫字,還能做什么,能有什么樣子的好主子收留?
夏環(huán)終究會為自己的錯誤選擇,付出慘痛的代價。
“姑娘,姑娘您休息了嗎?”
忽然,念柳略帶急切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只是,她的聲音并不大,甚至可以說很輕,顯然是怕驚到云湘瀅。
“何事?”云湘瀅出聲詢問。
念柳聞聲微微松了一口氣,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稟道“姑娘,冷玉和人打起來了。”
云湘瀅起床,披了一件衣服,口中問道“是什么人?”
念柳搖頭“奴婢也不知,是一個身穿墨色衣袍的男人。他就藏身在婉湘居附近,被冷玉給發(fā)現(xiàn)了,那人徘徊不去,也不肯表明身份,所以冷玉才會和他打了起來。”
頓了一下,念柳又道“那人武功很高,若非他沒有要傷害冷玉的意思,恐怕冷玉早就敗下陣來了。奴婢打擾姑娘休息,是想問一下,他是不是姑娘麾下之人?若是,也好讓冷玉住手,免得傷了自己人。”
墨色衣袍?
冷玉和念柳已經(jīng)見過苗魯了,自然不會和他打起來。
至于連來等五人,他們一貫著鴉青色衣袍,應(yīng)該也不是他們。
那會是什么人呢?
云湘瀅的疑惑,在見到與冷玉,纏斗在一起的人之時,瞬間就解了開來。
居然是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墨衣!
至于上次柳玉兒身殞的時候,墨衣也是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只是那個時候,云湘瀅傷心欲絕,根本沒有留意到。
此時,云湘瀅看著墨衣,滿心的疑惑,他不是焰無歡的人嗎?怎么會在婉湘居徘徊不去?
疑惑歸疑惑,云湘瀅還是連忙喝了一聲“住手!”
冷玉聞言,停住了攻勢,向后退了幾步,呈護衛(wèi)的姿態(tài),站在了云湘瀅的身旁。
而墨衣看見云湘瀅出來的時候,就立即停了下來,并且后退一步,避開了冷玉來不及收回去的攻擊,然后默默無言的站在那里,低垂著頭。
不知為何,云湘瀅感覺現(xiàn)在的墨衣,與上次見到的時候,不太一樣。
之前的墨衣,有幾分焰無歡的氣勢,什么事情仿佛都是游刃有余的,而此時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墨衣,卻似乎頹喪了不少,給云湘瀅的感覺,好似一只喪家之犬
“墨衣,你怎么在這里?焰無歡讓你來的?”云湘瀅出聲問道,眉頭卻是輕蹙著,為
著墨衣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消沉氣息。
墨衣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屈下身子,單膝跪到了地上,所跪的方向正是云湘瀅。
云湘瀅微吃一驚,雖是只見過一面,但是云湘瀅深知墨衣之傲氣,是只可能會跪焰無歡,絕對不會跪她的人!
看著垂頭不語的墨衣,云湘瀅心中猛地一跳,急聲問道“墨衣,可是焰無歡出什么事了?”
那個一襲紅衣的神秘焰無歡,終究是在云湘瀅心底,留下了與眾不同的痕跡。
“七爺安好。”墨衣回答,聲音嘶啞難聽,仿佛有許久不曾飲用過水了。
“那你這是……”云湘瀅不解。
墨衣再次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墨衣懇請姑娘收留。”
云湘瀅驚詫的挑了挑眉,緩步向前,走到了墨衣跟前,看著他說道“墨衣,抬起頭。”
聞言,墨衣慢慢抬頭,讓云湘瀅將他面上的神情,全數(shù)收入眼中。
云湘瀅認真研判了半晌,墨衣眼底的神色,他面龐上的憔悴,她也看的一清二楚,之后她開口說道“墨衣,你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否則,我是不會收你的。”
墨衣的目光微微一顫,艱難的開口回答“七爺……七爺麾下,再無墨衣的一席之地。”
“為什么?”云湘瀅不得不問,墨衣這般人才,任誰都會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