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上面的字,在心里咀嚼了幾次之后,兩人都先是一喜,再是一憂。
喜的是根據這些模糊,又斷續的字來推斷,云湘瀅應該是破解了字謎,找到了地圖上真正指示的地方。
憂慮的卻是云湘瀅此時失蹤了,他們找不到她,也就意味著,無論云湘瀅是真的被人擄走了,還是她自己走的,他們都找不到那處秘密地方!
馬承當即陰沉著臉,跟跪坐在那里的護衛說“立即去查,就是把陵安城內外,翻個底朝天,也要給我找到云湘瀅!”
護衛立即應聲跑了出去,留下馬承與云海兩個人在屋子里。
云海沉吟了半晌,說“我們是不是要傳信給尊使,讓尊使加派人手?”
“也好。”馬承情知他和云海兩人,是不可能在此時出府去的,只得點頭應道。
云海急匆匆的,準備去傳信,剛走出去沒幾步,卻聽到院子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回頭看了一眼馬承,兩人眼中都透出一股了然,他不得不站在了原地。
果不其然,不多時就見云茹欣撲了進來,見到馬承倒頭就拜“爺爺,茹欣求求您,一定要救出瀅妹妹啊!”
“茹欣快起來。”馬承說著,示意云海上前將云茹欣扶起來,“茹欣,你怎么知道瀅兒的事的?”
云茹欣語帶哽咽的說“茹欣本是想去藥店,給母親尋一味止痛的良藥,路上得知瀅妹妹出事了,這才急匆匆的趕了回來。外面的人都在傳,瀅妹妹是被強盜,強搶了上山,爺爺您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對嗎?瀅妹妹怎么可能會被強盜帶走呢?瀅妹妹、瀅妹妹她該怎么辦啊!”
說著,云茹欣當即就哭了起來。
而馬承卻是與云海,再次交換了一下眼神。
外面都在傳?消息為何會傳出去的這么快?難道,有人在針對云湘瀅,云湘瀅真的是被人擄走了?
且不管兩人心中如何疑惑,此時卻必須得安撫住云茹欣,當下馬承就安慰道“茹欣放心,爺爺已經將府里的護衛,全都派出去尋找瀅兒了,一定會盡快將她找回來的。”
“可是爺爺啊,外面已經要天黑了,若是瀅妹妹不能盡快找回來,瀅妹妹的閨譽就徹底毀了,這讓瀅妹妹以后可怎么活啊?”
頓了頓,云茹欣才抽泣著說“爺爺,您不知道外面說的有多難聽,就連瀅妹妹是與人私奔的話,都說出來了。”
馬承面上做出焦急而氣怒的模樣,一拍輪椅道“豈有此理,這些人、這些人怎么能這么對瀅兒,瀅兒……”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輪椅上的人,就暈厥了過去,頓時就引來云茹欣的驚呼,以及云海驚怒的叫聲。
又是好一陣忙碌,云茹欣與隨后趕來的云博遠,見老太爺的情形有所好轉,在云海與張大夫的勸說下,不得不各自回了各自的院落。
是夜,云博遠前來尋云海,質問他們究竟想要做什么,這才得知,云湘瀅失蹤以及陵安城中的流言,都不是他們所為,尊使那邊也得了消息,派人四處尋找。他這才有些慌了手腳,將心腹下人幾乎盡數遣了出去,尋找云湘瀅的下落。
長夜漫漫,幾人安眠幾人清
醒……
云茹欣的芙蓉苑。
“姑娘,奴婢回來了。”大丫鬟冬燕輕手輕腳的走進了房間。
云茹欣急切詢問“怎么樣?”
冬燕搖了搖頭,說“瀅姑娘還是沒有找到,據說老太爺和老爺的人,找了整整一晚。”
云茹欣看向窗子外的眼睛,微微動了一下,繼而嘆氣道“這可怎么辦?還有一個時辰,檀越寺的大師也該來了,屆時怕是會有祭奠的賓客前來。瀅妹妹做為大伯和伯母的唯一嫡女,怎么可能不露面?豈不是要將外面的流言坐實了嗎?”
冬燕猶豫了一下,才輕聲說道“姑娘,奴婢的表妹在府外做事,大清早被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