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其中一個守衛不禁質問道。
“等等!”
另外一名守衛,一把拉住說話的守衛,將他拉到一旁去,輕聲嘀咕道“你記不得記得,說咱們殿下為了一名女子,現身什么義賣會?好像那名女子,就叫什么香?”
“有嗎?”那名守衛使勁的想了想,當真想了起來,不過還是懷疑的說“那不是市井傳言嗎?可信嗎?”
“市井傳言,也總得有點影子,才有的傳吧?這萬一真是面前這位,咱們給得罪了,清寒大人還不得把你我二人打死啊?近些日子,清寒大人的脾氣,可不是太好。”
“你這么一說,好像也對。那咱們就通傳進去?”
“嗯,通傳進去,要是清寒大人不見,也就怪不得咱們了不是?”
兩個人商議一定,其中一人立即反身進了府門。
不多時,清寒快步從府門中走了出來,徑自走到云湘瀅面前,輕施一禮“原來是姑娘來了,快請進!”
“有勞清寒大人了。”云湘瀅也回了一禮,邁步走進了王府。
門口那兩個守衛,見清寒對云湘瀅可算是恭謹有禮,當即長出了一口氣,好在他們兩個人通傳進去了,否則后果不敢設想啊。
云湘瀅邊走,邊輕聲詢問了一句“清寒大人,方便讓我為殿下診一下脈嗎?”
“清寒早就說過,當不起姑娘的大人之稱,直呼清寒的名字即可。”清寒先是這么說了一句,然后不回答云湘瀅的問題,卻是說道“外間皆傳言,殿下時日無多,姑娘難道不相信嗎?”
“傳言而已。何況,我只相信自己親手診斷的。之前,我見過殿下幾次,也曾診過殿下的脈,其癥雖是兇險,卻還存有一線生機,殿下身邊又有醫道高手,怎會讓殿下如此輕易撒手西去?”
“姑娘對殿下極為有信心,清寒相信,殿下若是得知,必然會很高興。”
聞言,云湘瀅的腳步微頓。清寒話中的意思,云湘瀅聽了出來,看來外間的傳言,至少有一件事說對了,那就是王昏迷不醒,否則清寒怎會用上“若是”兩個字。
當云湘瀅親手診到了王恒卓淵的脈象之后,就確認他的確是一直昏迷不醒,但是其病情最為兇險的時刻已然過去。
“姑娘可能診出,殿下昏迷不醒的原因?”清寒忍不住問道。
林老為了這件事,都快把自己的頭發拽光了,今晚更是把他自己關進了屋子里,
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他。
云湘瀅沒有回答,反倒問道“清寒可信得過我?亦或者說,殿下會否信得著我?”
清寒微微一怔,不知云湘瀅為何會有此一問,不過還是毫不猶豫的點頭道“殿下曾經說過,姑娘做什么都可以。”
這次,輪到云湘瀅微怔,她做什么都可以?
回過神來,云湘瀅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昏迷中猶自有如一柄出鞘利劍的恒卓淵。
轉頭,云湘瀅將藥箱打開,從其中挑出了幾樣藥物,又將帶來的銀針,一字排開的放在了床邊。
師父曾經說過,那套針法在治療內傷拖延日久,從而昏迷的病癥上,有獨特的功效,但于施針者要求甚高,消耗的內力并非一星半點。
而對于她這個本就算不得,頂尖武功高手的人來說,更是一招不慎,招致內力反噬,吐血受傷都是輕的。
云湘瀅心中暗忖著,唇邊綻開一抹淡笑。或許,為了那一句做什么都可以,她也該使用一次那套針法。
心中主意已定,不過云湘瀅的口中,卻是略帶戲謔的說“如果,我想要殿下的性命,也可以嗎?”
“這個……殿下倒是沒有說過。”清寒很誠實的回答,繼而又補了一句“清寒相信,就憑殿下屢次相助姑娘,姑娘也不會想要殿下的性命的。”
聞言,云湘瀅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