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湘瀅不言語,只是用力抽打馬匹。
江守望還要再問,卻見云湘瀅的身子,猛地一晃,繼而直接從馬上栽了下去!
“小師妹!”
“姑娘!”
江守望與送來馬匹的墨衣,齊齊大驚失色,兩個人全都奮力撲了過去。
最終,還是江守望距離云湘瀅近一些,一把將即將墜在地上的云湘瀅接住,兩個人在地上滾動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
江守望把云湘瀅護在懷里,也顧不得自己的后背,硌在了石頭上被硌的生疼,只急急問道“小師妹,你……”
然而,江守望關切的話語,尚未問出口來,就聽“噗”的一聲,云湘瀅竟是噴出一口血來,血色呈現出詭異的黑紅色!
江守望顧不得再問,急急的診上了云湘瀅的脈,這一診之下,江守望的神情就冷肅了起來,單手在自己的袖袋,和懷里翻找著什么。
見狀,墨衣跪了下來,幫江守望撐住云湘瀅的身子,以便江守望能兩只手一起翻找。
當翻到一包粉末狀的藥物之時,江守望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托起云湘瀅的頭,將這些粉末慢慢喂入了云湘瀅的口中,墨衣急忙遞上了隨身攜帶的水袋。
不一會兒,云湘瀅緩緩睜開了眼睛。
“小師妹,你嚇死我了!你……”江守望想要責備云湘瀅,不該如此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可是對上云湘瀅虛弱的眼神,責備的話語就說不出來了。
因為不確定興王等人,會在什么時候路過此處,未免見面再發生什么事情,江守望顧不得男女大防,帶著云湘瀅回了陵安城。
路上,從墨衣口中,江守望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經過。
云湘瀅當時并非沒有中毒,只是因其敏銳的嗅覺,在毒性發揮的前一刻有所察覺。云湘瀅情知她不能倒下,否則將會陷入任人宰割的境地,是以在電光火石之間,云湘瀅選擇服下了,她在這幾天研讀暗香毒術時,制出的一種毒。
以毒攻毒下,云湘瀅就好像是并沒有中,興王下在馬車里的毒一般。
本來,在那個所謂的刺客,對云湘瀅意圖不軌之時,跟在暗處的墨衣想要出手,這個時候興王“恰好”出現。
云湘瀅果斷打手勢,阻止了墨衣的行動,之后就發生了江守望親耳聽到的那些事。
只是,興王所下的毒,是被云湘瀅服下的毒,暫時壓制了下去而已,而且云湘瀅服下的毒,毒性太過猛烈,云湘瀅難以抵擋,這才出現了之前云湘瀅難以支撐,繼而墜馬吐血之事。
自然,關于這毒,墨衣并不是很清楚,而是江守望根據他診脈的結果,從而推斷出來的。
得知真相,江守望氣的不行,揚言要去下毒,毒死興王和平王兩人,念柳等人好說歹說,才算是勸住,只是江守望一直冷著一張臉。
之后,云湘瀅只要醒著,就受盡了江守望的念叨,直到云湘瀅再三保證,以后再也不敢拿自己的身體做賭注,一定會好好的照顧自己,就差拿已故娘親的名義來發誓了,江守望才算是放過了她。
如此嗦的江守望,讓念柳等人回稟事情的時
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甚至躲著江守望。
云湘瀅躺在床上,見念柳輕手輕腳,似做賊一般溜了進來,不禁哭笑不得的說“念柳,江師兄已經回客棧去了,你還這么小心翼翼的做什么。”
聞言,念柳松了一口氣,笑嘻嘻的說道“姑娘,不能怪奴婢小心,實在是江公子的嘴不饒人啊。”
云湘瀅橫了念柳一眼,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只淡淡的道“什么事,說吧。”
“姑娘,您讓奴婢給蒙公子送去的藥,已經送去了。奴婢看了,蒙公子的面色好了許多,想是傷勢恢復的很好。不過蒙公子沒有看到姑娘,好像很失望,還讓奴婢轉告姑娘,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