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云茹欣的舉動。
冬燕加上重新爬起來的張嬤嬤,兩個人奮力的抓住了陳氏的雙手,阻止她去抓撓。
云茹欣當真差一點要去尋了繩子來,將陳氏給綁起來。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大夫前來,給陳氏服用了安神藥為止。
“不過是些普通的癢癢粉罷了,夫人換一身衣裙就好了。”那大夫拿了一個紙包出來,“若是實在不放心,就把這藥粉,放入沐浴的水里,好好沐浴一番,換過新的衣裳即可。”
“還有這個,是去癢止血,去除疤痕的藥膏。”
那大夫搖著頭,似乎有些不解,這癢癢粉沾染在身上,的確是癢的難受,卻也到不了這般難耐的地步。
富貴人家,就是身嬌肉貴啊。
看著大夫被送了出去,云茹欣抓起一旁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一眾下人,人人自危,生怕云茹欣將火氣,撒到他們頭上來。
只是,云茹欣確實忽然出聲說道“我知道,你們照顧母親很是盡心盡力,都辛苦了,今兒我做主,每人多發一個月的月錢。你們且下去吧。”
“謝謝大姑娘!謝謝大姑娘!奴婢等告退。”下人們感恩戴德的退了出去。
“張嬤嬤,剛剛是我施禮了。”云茹欣又看向了一旁的張嬤嬤,親手到了一杯茶,送到了張嬤嬤年面前,“還望張嬤嬤,莫要與我生氣。”
“大姑娘言重了,老奴怎會和大姑娘生氣。”
張嬤嬤捂著腮幫子,哪里敢接云茹欣送過來的茶?只是見云茹欣神情不善,張嬤嬤又不得不接了過來,卻是端著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而云茹欣仿佛沒有看到張嬤嬤的窘狀,只脆生生的笑著,催促張嬤嬤喝茶。
張嬤嬤無奈,只能將茶水送往嘴邊,就在她剛剛喝了一口茶,還沒來得及咽下之時,只聽云茹欣問道“張嬤嬤,如果母親有個什么萬一,剛剛守在母親身邊的人,是不是該負上一個保護不利的罪責?”
“咳咳咳……”于是,那一口茶,就差點將張嬤嬤給嗆死!
待張嬤嬤順好了這口氣,就見云茹欣目光冷然的看著她,如同看一個死人一般,她嚇得一個激靈,直接跪在了地上,將云湘瀅來青藤苑,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全都詳詳細細的說了一個遍。
說到云湘瀅給陳氏的“指點”,張嬤嬤直叫屈“夫人是用了文陽侯府的財
物,可那也全都是為了老爺,為了府里啊!夫人自己哪曾匿下一星半點?如今,要夫人拿出這許多東西來,夫人哪里拿的出來啊?”
“父親那里……”
“老爺早已拿那些店鋪、莊子和銀錢,打點了上司,恐怕根本拿不出什么來。瀅姑娘那里,卻又百般逼迫夫人,夫人實在是怕了啊!”張嬤嬤小心翼翼的分說著。
眼見云茹欣的臉色,再次難看起來,張嬤嬤立即磕頭道“大姑娘饒命啊,老奴實在是……實在是沒有想到,瀅姑娘會是這般心狠手辣,三番兩次的對夫人下手啊!”
云茹欣不做聲,直到張嬤嬤幾乎把自己給磕暈了,她才開口說“好了,張嬤嬤,我什么時候怪罪過你?母親這里還要你照顧呢。”
“是、是,老奴一定照顧好夫人,多謝大姑娘。”
云茹欣點了點頭,邁步往外走去。
張嬤嬤摸著眩暈的腦袋,終究是忍不住,出聲問道“大姑娘,那……”
“父親那里,我會替母親去說的。”云茹欣腳步未停,只聲音傳了過來“以后,云湘瀅再來,一律給我攔在門外,若是誰膽敢把她,或者她的人放了進來,我就扒了誰的皮!”
“是,大姑娘!”張嬤嬤連忙應聲。
待云博遠一回府,就得知云茹欣早已候在書房外。
喝著云茹欣讓人端上來的湯,云博遠滿意的點點頭,說道“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