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不聲不響的跑了!要是他還在,也好給殿下看看。”
紫星剛剛在說的,就是這件事。
林老本是留在文陽侯府,與云老太爺作伴,順道給云老太爺調(diào)養(yǎng)身子。
誰成想,林老會悄悄溜掉了!
昨天,恒卓淵陪云湘瀅回門,沒有見到林老的蹤影,就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之后,他命人一查,果然,林老在昨天凌晨就跑掉了!
紫星嘀咕完,呈上了一封信,口中說道“這是屬下在林老的房間里,搜尋到的信。”
“搜尋?”
“是。林老把信藏了起來。要不是屬下知道林老的性子,恐怕也不能將這封信,從棉被里翻出來。”紫星有些哭笑不得的回答。
哪有人會把要送出去的信,藏到棉被里面的?可是林老就會這么做!
恒卓淵拆開信,只見信箋上筆走龍蛇的寫著一行字淵小子,老夫走了,沒事別來煩老夫!
當(dāng)真是言簡意賅。
恒卓淵將信放到了一旁,問道“劉升榮那邊可有消息?”
紫星答道“有。劉升榮已然入甕,只等殿下一聲令下,就可以收網(wǎng)。”
“不急。”恒卓淵的唇邊,勾勒出一抹如冰霜一般,充滿寒意的笑容。
田信厚已然讓他那般輕易的死掉,劉升榮可不行!
否則,怎么對得起,當(dāng)年昔山關(guān)失守后,被漠國屠戮的百姓!
不急。
劉升榮之后,還有一位護(hù)國將軍。
一個一個的收拾!
“王妃,現(xiàn)在天氣越來越冷了,您還是不要在窗邊,呆那么久了吧?”念柳給云湘瀅加了一層薄被,輕聲勸道。
“無事。窗子不是關(guān)著么?”云湘瀅不以為意。
這時,冷玉走進(jìn)來稟道“王妃,苗魯回來了。”
“這么快?”云湘瀅挑眉,終究還是起身,去了外間。
苗魯送來了一疊紙張。
看著上面極為詳盡的內(nèi)容,云湘瀅挑眉失笑。
她只記得墨衣,原本是恒卓淵的屬下,卻忘記了邪心閣閣主碧沉,也是恒卓淵的人。出自于邪心閣的苗魯,自然不言而喻。
顯然,苗魯是在恒卓淵默許下,動用了恒卓淵這邊的消息途徑。否則,單憑苗魯一個人,怎么可能這么快,查實(shí)這么多的事情!
“王妃,楊雨珍的身份,沒有任何疑點(diǎn)。”苗魯在云湘瀅垂眸,去看那疊紙張的時候,恭聲稟道。
“嗯。”云湘瀅點(diǎn)頭。
爺爺是認(rèn)得楊雨珍的,單從爺爺?shù)姆磻?yīng)也能確認(rèn),帶著云興文出現(xiàn)的那個女人,就是楊雨珍無疑。
爺爺初時沒能認(rèn)出她來,不外乎兩個原因,楊雨珍幼時與現(xiàn)在,容貌有一些變化;二則是爺爺沒有想到,聲稱是爹爹外室的女人,會是楊雨珍。
見云湘瀅沒有說什么,苗魯又道“據(jù)屬下們查證,楊雨珍父母雙亡,她為投奔老太爺前往陵安城,被人拐騙差點(diǎn)進(jìn)了青樓,后為文陽侯所救,全都是真實(shí)的。”
“之后呢?”云湘瀅蹙眉問道。
哪怕這些過往的事情,詳細(xì)到是哪一天,哪一個時辰,甚至記錄了當(dāng)初爹爹與楊雨珍,說過什么樣的話,這都沒有太多的意義!
因?yàn)椋@件事從頭至尾,楊雨珍本身都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她有沒有真的當(dāng)了爹爹的外室,有沒有生下一個孩子。
重點(diǎn)更是在云興文身上!他究竟是不是……
苗魯微微低頭,有些遲疑的回答“有人證明,文陽侯的確是將楊雨珍,養(yǎng)在了外面,就在清泉胡同。”
聞言,云湘瀅的心底,不知為何“咯噔”了一下。
她緩緩開口問道“有人證明?何人?”
“是同住清泉胡同的一戶人家。”苗魯偷偷抬眼,看了看云湘瀅,又迅速低下頭去,繼續(xù)說道“那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