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語氣淡淡,說的仿佛是天氣不錯,這等無關緊要的話語。
只是,落在鄒高豐耳中,卻是讓他感覺無盡的羞辱!
額頭青筋暴起,鄒高豐將手中的刀,抽出了刀鞘,出聲喝道“我乃漠國獅虎騎校尉!你們是何人?”
漠國的獅虎騎,是漠國騎兵中最為精銳的一支。其軍中凡萬夫長以上的將領,皆出身自各大世家。更不要說校尉了,自然是背景深厚之人。
不過,這與他們有什么關系嗎?
云湘瀅與恒卓淵對視一眼,并沒有回應鄒高豐。
而鄒高豐遲遲得不到回應,將手中大刀的刀鋒,沖向了恒卓淵,再次喝道“誰敢阻我去路!難道就不怕我漠國大軍,踏平你等家園、殺光你們的父母親人嗎?”
這一次,回應鄒高豐的,是“噗嗤”一聲,忍俊不禁的笑聲。
云湘瀅笑著問恒卓淵“他這是在嚇唬我們?”
“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恒卓淵漫不經心的說道“莫說是獅虎騎的一個區(qū)區(qū)校尉,就算是時烏親至,又能奈我何?”
鄒高豐面頰肌肉一陣抽搐,再也忍耐不住,不顧他根本看不透恒卓淵,持刀沖過去就砍!
時烏是什么人?
那可是漠國的鎮(zhèn)國大將軍,獅虎騎的主帥,最受漠國皇上寵信不說,其本人的武功、兵法、謀略,無一不精,整個漠國,乃至周邊諸國,都難尋敵手!
對方居然……居然如此狂妄,神情中更是帶了極盡的蔑視,當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鄒高豐一腔激憤的沖了上去,一路刀法使得是腥風血雨,沖著恒卓淵虛晃一刀,繼而以迅雷不及,砍向了云湘瀅。
他倒是知道,柿子要挑軟的捏,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