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誰料,事情又出現了轉折!
焰無歡與焰夫人是漠國的八皇子,聯合了興王暗害了的!
漠國的八皇子覬覦焰夫人的美色,欲用強不成,惱羞成怒之下,用黑火炸死了焰無歡與焰夫人。
至于咱們的興王,為何也牽扯到其中?卻是因著焰無歡為人與行事中正,不是那等卑躬屈膝,奴顏奉承之輩,得罪過興王,興王記恨于他。
也有人疑惑,不是說興王沒見過焰無歡嗎?
立即就有人回答了,他們是沒有見過。可是別忘了,興王來陽安城那天,可是被焰無歡手底下的人,好一番盤查才放行的。
這就是結仇的根源啊!
漠國八皇子如此無恥與陰險,興王這般的小肚雞腸!
一時間,那位漠國八皇子,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就連這本是受人尊敬的興王,也徹底臭了名聲。
只不過,興王目前就在陽安城中,所以眾人不敢多做議論罷了。
恒卓淵心情愉悅的握著云湘瀅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把玩著。而云湘瀅卻是昏昏欲睡,不想睜開眼睛。
前些日子,她與恒卓淵都在養傷,恒卓淵除了逼著她喝藥之外,乖巧的跟只綿羊似的,還讓她頗為不適應了幾天。
可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當外面的事情徹底落下帷幕,而她的身體也養的好了,昨天夜里,恒卓淵竟然化身成了狼!
一想到這里,云湘瀅就不爭氣的紅了臉頰,然后頗為惱怒的,從恒卓淵手中抽回了手指。勾股書庫
恒卓淵也不語,只伸了伸手,又將云湘瀅的手指,握回了手中把玩。
云湘瀅抽回去,恒卓淵再握住……
如此反復幾次,云湘瀅終究忍不住睜開眼睛,怒道“恒卓淵,你給我出去騎馬!”
接下來,殿下說了什么,在外面趕車的清寒,并沒有聽清楚。但是他把王妃的那句話,聽的清清楚楚,頓時一個激靈,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
還沒有人敢如此,直呼殿下的名字呢……
清寒暗暗思忖著,卻不知剛剛還威武無比的云湘瀅,被恒卓淵的幾句話,說的軟了心腸,伸手輕輕撫拍著恒卓淵的后背,好似在誘哄一個孩子睡覺一般。
恒卓淵微微彎著唇角,閉著眼睛,享受著云湘瀅給予他的溫柔。
尚未到傍晚,車馬就早早就停了下來。
念柳伺候著云湘瀅下了馬車,口中說道“王妃,先前殿下特意吩咐的,說是這座小鎮,在這個時節,有難得一見的景觀,所以才歇在這小鎮里呢。”
“什么樣難得的景觀?”云湘瀅微微挑眉。
念柳搖頭“奴婢也不知呢。或許到了明日,殿下就會帶王妃去看了。”
云湘瀅默默點了點頭,四下里看了一眼,問道“殿下呢?”
“清寒有事回稟,殿下怕擾了王妃休息,所以去前面了。”
云湘瀅默然。她也不記得,她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只恍惚間記得,她仿佛在一處溫暖,又柔軟的床上。
只是,云湘瀅回眸看看馬車里,盡管那上面,鋪了好幾層棉被,在這個時節,也不會讓人覺得溫暖又柔軟。
那她是睡在了何處,難道是……
恍然想到了什么,云湘瀅不禁微微紅了面頰,輕咳了一聲,往客棧走去。
念柳倒是沒有注意到,云湘瀅微紅的面頰,她低聲稟道“王妃,張曉桃她們送信來,說是先后有兩人,去王府尋王妃,皆是自稱是您的師兄。”
聞言,云湘瀅腳步一頓。
師兄?
她第一時間想起的,就是江守望江師兄。
難道師父又讓他出來,辦什么事情嗎?也不知江師兄,有沒有帶來師父的信箋。
不知為何,自從她成親以后,她給師父送的信,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