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痹葡鏋]出聲問道“你可還記得,當初鐘子實送了信來,說義世堂有異一事?”
“嗯,自是記得?!?
恒卓淵應了一句,只是卻微微板著臉,說道“香湘,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凈想著旁的男人?”
云湘瀅白了他一眼“我哪有?”
“剛才的時候,你是不是在想時鴻朗的窘迫,才會笑的那般開心?轉而,你又說起來鐘子實。還說沒有?”恒卓淵“質問”著,面上的神情,卻是委屈兮兮的。
現在的他,就好像一只,被主人給拋棄了的小動物。
嗯……
或許,被送去驛館的小動物,也會有如此的表情?
想到這里,云湘瀅不由得笑了出來“歡歡!我們英明神武,又冰冷的璟王殿下,到哪里去了呀?”
“早被你融化了?。 焙阕繙Y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云湘瀅再笑,然后,依偎到了恒卓淵的懷里。
兩個人靜靜地沉默了一會兒,云湘瀅才再次開口說道“我只是忽然想起,之前念柳跟我稟報,說是收到鐘子實的信,他決定留在陽安城了。由此,我記起了義世堂的事。”
“嗯。”恒卓淵把玩著云湘瀅的秀發,心不在焉的應著。
“那個時候,我讓人去查了,只說是義世堂,有個行為有些怪異,卻是會治療鬼火膨脹,這種怪病的大夫。”
“我記得?!?
云湘瀅再道“我們去陽安城之后,留在京城的人,依舊有留意著此事。據回報,患有鬼火膨脹這種怪病的人,已經是越來越多。也就是說,被取走心頭血的人越來越多!”
“嗯。”恒卓淵再嗯一聲。
“歡歡!”云湘瀅喚了一聲,把她的頭發,從恒卓淵手里拿了出來。
恒卓淵無奈,只得收了手。
見云湘瀅神情之中,有明顯的猶豫,卻還帶著一些不知所措,恒卓淵不由得心中一疼,便收起了心不在焉,鄭重的問道“香湘,到底怎么了?”
“我……”云湘瀅搖著頭,“皇上身上的血腥味,也是越來越濃。我……我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沒有關聯……我有一些莫名的心慌?!?
恒卓淵將云湘瀅攬在懷里,輕輕拍撫著她的后背。他自己則是皺了眉。
上一次,云湘瀅就曾說過,皇上身上似乎有股血腥味。
所以,這一次入宮,他有刻意留意。雖然那血腥味,被人刻意做了掩飾,但是的的確確是存在的,也確實是從皇上身上,散發出來的。
只是,治療鬼火膨脹,被取走心頭血,與皇上身上的血腥味,會有什么關聯呢?
“香湘,你不必放在心上,我會讓人留意此事的。包括皇上那邊,我也會讓人好好查一查。都交給我,好嗎?”恒卓淵輕聲問著。
“嗯!”云湘瀅點頭答應。
與此同時,她微微有些羞赧,她怎么這么膽小起來?明明也經歷了很多事情的。
隨后,兩人照舊陪伴云老太爺用膳。恒卓淵又與他下了一盤棋,才被云老太爺攆回去休息。
接下來的幾天,皆是如此。
云老太爺面上的笑容越來越多。
云興文表現的極為正常,再也沒有去過婉湘居。
而云湘瀅并沒有留意到,留在這里的江守望,情緒卻似乎有些暴躁。
漠國的記齊等人,拼命的趕路,才堪堪在正月初四這天,趕到了陵安城。
只是,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剛一進城,聽到的就是,漠國八皇子怎么在青樓,與人爭風吃醋;又是怎么親口應下,以多少銀兩,為花魁贖身,結果卻拿不出一分銀子,最后把貼身玉佩,給抵押在了青樓。
記齊等人不禁面面相覷。
八皇子雖說,不如其他皇子那般成器,只喜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