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湘瀅無可奈何的樣子,使得念柳的膽子,越發(fā)的大了起來,不依不饒的堅(jiān)持,要讓云湘瀅請?zhí)t(yī),至少要自己給自己診診脈。
云湘瀅掀簾吩咐紫星不必著急,她沒有什么事之后,回過頭來瞪了念柳一眼。
念柳吐了吐舌頭,坐在一旁不說話了,只是她的目光,卻還一直放在云湘瀅身上。
云湘瀅抬眸瞅了她一眼,無奈的探上了自己的脈,念柳當(dāng)即笑的更燦爛起來。
只是,云湘瀅給自己診脈,原本只是在敷衍念柳,誰知這脈一診之下,卻驚到了她自己!
手指下脈象往來流利,應(yīng)指圓滑,如珠走盤,這脈象……
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云湘瀅神情中難掩驚訝之色。
念柳一直在看著她,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神情的變化,念柳立馬出聲,急急的問道“王妃,可是有什么不妥?王妃,無論有什么事,您一定要對奴婢說啊,不要瞞著奴婢,好不好?”
說到最后的時候,念柳幾乎要急哭了。
云湘瀅輕輕挑了眉,雖然難以置信,但是云湘瀅相信自己并沒有診錯。
此時,她的心情相當(dāng)不錯。只不過……
“念柳,我說過了,你不要總是大驚小怪的,我沒事。”云湘瀅勾了唇角,淡淡的笑著,“不,應(yīng)該說不是什么壞事。”
“啊?”念柳被云湘瀅說糊涂了,驚訝的張著嘴。不過,她也看出來了,王妃此時心情很好,應(yīng)當(dāng)?shù)拇_不是什么壞事。
云湘瀅微笑著,輕輕閉上眼睛,在心中盤算著,該找一個什么樣的機(jī)會……
“吁!”只聽駕車的紫星,忽然勒停了馬車。
不多時,從外面?zhèn)鱽砹俗闲堑穆曇簟巴蹂俏唤赝樱谇懊娑侣窋r車。”
被打斷了思路的云湘瀅,立即睜開了眼睛。
江師兄?
江守望自從那天,從璟王府出去,并沒有回文陽侯府,就仿佛失蹤了似的,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云湘瀅還曾特意派人,去尋過他的下落。
只是,江守望來去都是獨(dú)身一人,實(shí)在難以追查到其蹤跡,云湘瀅也只能放棄,等著他自己出現(xiàn)了。
云湘瀅掀開車簾,只見江守望的模樣,有些落魄與狼狽,站在馬車前,連眼神都好似沒有什么精神勁兒。
“江師兄,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啊?都找不到你的下落。”云湘瀅邊請江守望上車,一邊問道。
江守望淡淡的“嗯”了一聲,也沒有多做解釋,只倚靠在車廂壁上閉目養(yǎng)神。
見江守望似乎很是疲憊,云湘瀅便識趣的,沒有繼續(xù)追問。
等回了璟王府,云湘瀅問了侍衛(wèi),得知恒卓淵正在書房當(dāng)中,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書房尋他。
只是,她的腳步還未踏出門口,就被江守望阻住了去路。
“江師兄?”云湘瀅疑惑抬眸。
江守望的眼中,極快的掠過一抹不知名的情緒。繼而,他開口說道“小師妹,有件事我想和你單獨(dú)談?wù)劇!?
見江守望神情凝肅,云湘瀅眨了眨眼睛,揮手讓念柳等人退下。
只是,江守望卻遲遲不肯開口。
云湘瀅又問“江師兄,到底怎么了?”
江守望深吸了一口氣,說“還有墨衣他們。”
“江師兄?”云湘瀅微微蹙眉。
江守望卻搖頭道“小師妹,事關(guān)師父,我不希望除了你我之外的,其他人聽到。”
“師父?難道是師父他老人家,出了什么事嗎?”云湘瀅急問。
江守望不語,只目光盯著云湘瀅不放。
云湘瀅微微捏了捏手指,吩咐道“墨衣,你和紫星他們先退出去,等我讓你們進(jìn)來的時候,你們再到近前來。”
墨衣和紫星兩人,從暗處現(xiàn)身出來,應(yīng)了一